白法斗仔细听了好半晌,仔细辨认,通过那声音里的细小变化,来分辨出来其中所蕴含的东西。
一般人听都听不到那些声音的,更别说分辨出来声音里所蕴含的情绪等东西。
白法斗的算数虽然有点着急,可专业方面,绝对是烈阳部里首屈一指的专家。
有些东西,那是真需要天赋来打底的。
想要自己来创造天花板,那更是需要天赋。
牵扯到了伙食费,白法斗非常的认真,不断的更新各种细节。
一旁也有烈阳部的成员,在飞速的记录。
除了录像录音之外,还有人工速记,多重保险,就是为了杜绝意外情况的出现。
毕竟,按照烈阳部的经验,很多时候遇到的事情,录音录像可能还真不如文字记录。
就算是如今,烈阳部里记载某些重要事情的时候,也都是会留下实体文件,最重要的一些大事,还会以石刻之类的方式记录下来。
几千年有记录的经验,足以筛选出来什么方式的记录,可以流传的时间最远。
石碑、青铜鼎等等,就是最能扛住岁月的。
至于其他的,的确差的很远,就像是竹简,要不是现在的技术迭代很快,日新月异。
那些出土的跟烂泥一样的竹简,也能给修复到能清楚看到记载文字。
若非如此,如今的人,怕是也不会知道,政哥当年可能也得背乘法口诀
烈阳部的人开始了忙碌,大墓之外,一位头戴九阳巾,身穿黄色八卦道袍的道士,已经准备好了法坛,时刻准备开坛。
看到温言和四师叔祖来了,立刻见礼,伸手示意,请四师叔祖上法坛。
四师叔祖回了一礼,却没有再往前走。
“术业有专攻,道友乃是此道佼佼者,能与你相比者,一手之数,道友莫要客套。”
四师叔祖一脸肃穆,说出自己的评价。
那道长露出笑容,回了一礼。
“那贫道就献丑了。”
道士的斋醮科仪,种类繁多,没人能擅长所有的东西,也没人能掌握所有的东西。
尤其是授箓道士,就相当于选了专精方向,精力也都会放在自己选的方向上,对其他的了解就行。
人的精力毕竟有限。
在堪舆风水,丧葬仪法之类上有点建树的其实不少。
像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