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双一方面在重复一下那个看不到的家伙说的话,一方面也是在揭穿对方漏洞百出的谎言。
那个看不到的家伙,很显然是不知道,叶双的笔记本打开就会自动开始录制视频,而且录制的视频,还会在另外一个地方有备份。
那个家伙很显然也没料到,他说一句话,叶双就能给他挑出来一堆刺。
温言看着视频,顺口说了句。
“得了,就这么一句,就可以确定,肯定是個在坟墓里躺了很久都没出来透过气的老古董。
要是习惯了现代的家伙,故意去踩坑,也不至于连续踩的这么精准。
而且,要么这是一个有些不学无术的老古董。
要么是个不知人间疾苦,何不食肉糜的选手。”
“也不一定。”风遥摇了摇头,在旁边补了句:“古时候,很多时期,他们说的民,跟咱们理解的民不是一回事,咱们觉得是民的人,在他们那,可能压根不算是民。”
“说的也是,我跟这个家伙一样,有点思维惯性了。”
他们继续看视频,看到叶双本来就没打算跟视频里看不到的家伙掰扯,但是很快,那个家伙就说到了诅咒的事情。
而叶双听到了有关诅咒的细节,反而更加警惕,当场就准备穿衣服离开。
可惜,这个看不到的家伙,对于诅咒的事情,似乎非常了解,远比叶双了解的多得多。
叶双的表情和眼神里都透着挣扎,他能察觉到这个家伙估计没憋什么好屁,但是诅咒的事情,又是他最大的执念。
寨子里的人,见识越多,见过越多,就越是不甘,就越是想要解决这件事。
叶双就是典型,他小时候懵懵懂懂,就参加过族人的葬礼,诅咒爆发而死的族人。
之后很长时间,他都有些无法理解,这要是坏事的话,为什么有些人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要是好事的话,为什么那些人却又显得很悲伤很丧。
长大后,他知道的多了,才真正理解这种很矛盾的心情到底是为什么。
温言看着叶双的视频记录,暗叹一声。
有文化,懂得思考,却还是被一件事所困,明知道可能有大坑,最终还是没忍住,跳了进去。
温言没说什么,易地而处,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会做出跟叶双一样的选择。
人都是这样,不到黄河心不死心,无论成不成都想要去拼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