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滔是真不想吃温言画的饼。
但是吧,这饼又大又圆,又香又甜。
成了,那他就真敢说,他这一脉,一代不如一代几百年之后,终于开始复兴了。
他师父、师公、师祖,往上很多代,一样的条件,都未必能达到他现在的高度。
他相信,只要他做到了,那位将他养大,带了他很多年的师父,现在肯定能含笑九泉了。
陈滔忍着立刻应下的冲动,咬着牙什么都没说。
他先给任玉宝恢复到原样,然后,掰开了揉碎了,把现在要做的事情,给任玉宝说的清清楚楚。
他先问了任玉宝的意见,就像温言必须让任玉宝在场,让任玉宝也明白要做什么,看看他的意见之后,再说要不要做。
陈滔絮絮叨叨,没说这件事的意义,只是告诉任玉宝要怎么做,会有什么风险,然后再问任玉宝的意见。
任玉宝只是知道这件事很重要,他就毫不犹豫的应下了。
陈滔说,要准备点东西,温言就亲自开着车,带他去拿。
一个多小时之后,就在地下建筑第一层里开始了行动。
最重要的核心信息,骚味鬼财神早就给任玉宝了
那枚石符要确定到底是谁的庙祝,里面就必须要加上独一无二,完全没有重叠的信息。
因为鬼财神既没有肉身,严格来说也没有灵魂,血脉、灵魂上的独一无二性,就没法加在那个石符上了。
只能以别的信息来代替,结果就是,这个石符的效果,比单纯的八字、经历等等还要更好用。
温言将那枚二十八面的批阅印章,交给了任玉宝,作为转换身份的助力。
然后,他就拉着高斯,站得远远的,静静的看陈滔表演。
陈滔执笔在桌子上书写着八字等内容,写完一项,便贴在其中一样看起来很寻常的道具。
道具从五谷五牲,到令旗、秤杆、竹尺、铜铃。
看起来都是老物件,仪轨之中,这里所有的道具都会用到。
看起来就像是在开坛做法,但跟道士的开坛又有所不同,温言也看不懂。
随着陈滔做好准备,手握两支令旗挥舞,前方两个勾勒出来的阵中,一個放着石符,一个坐着任玉宝。
任玉宝双手紧握着批阅印章,身上的气息开始了变化。
批阅印章其中一个面上,亮起了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