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拉尿水面上都冒油花子。”
朱王爷几句话之后,就听着对方说,片刻之
后,他挂了电话。
“我问了个老鬼,这家伙生前就可能跟这些事有接触。
他说,现在可没阿飘拜鬼财神,都是人拜的。
尤其是捞偏门的人,可能还有人拜。
但更具体的,他也不清楚,说先找老朋友问问。
等这边有什么消息了,我立马给你说。”
“行,有劳朱王爷了。”
“客气什么,既然来了,就别走了,最近牛肉便宜了,我卤了很多牛肉,你尝尝,这有冷藏定型好的,我给你挑点牛腱子,你回去了切片就能吃,保准好吃。”
“不喝酒什么都好说。”
“哈哈哈”朱王爷大笑,上次喝大了一次,就掉到了冥土,现在他也不勉强,这理由比什么酒精过敏,要开车之类的理由还要正当。
温言被朱王爷拉着,一起吃肉喝酒,人家喝酒,温言喝饮料,没人敢劝。
等到吃了顿饭,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朱王爷的电话响起,接了几分钟电话,朱王爷带着温言来到书房。
“这次消息倒是很快,我那老朋友说,的确有听说过。
说是以前的确有一座庙,就是那些捞偏门的家伙偷偷盖的。
是白天拜财神,晚上拜鬼财神。
但是那庙,在冥土出现的时候,就消失不见了,应该也跟我原来那庄园一样,坠入冥土了。
具体在什么位置,他也不清楚,只说应该有这么个事。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神通广大,能在烈阳部眼皮子地下盖个庙,还让烈阳部不知道。
这事怪怪的,我那老朋友也是只听说过,没见过。
回头我再帮你问问。”
“好嘞。”
同一时间,神州西部,一个穿着长褂,约莫五六十岁,脸上皱巴巴的阿飘,顺着道路,行走在路边。
路上的行人车辆,都对他视而不见。
直到一辆路政车出现,赤着脚拎着鞋的阿飘,才缓缓的转头看向了路政车。
车上的人也看到了路边有一个奇怪的老人,赤着脚拎着鞋走路。
“老人家,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穿鞋走?路边可能有玻璃渣碎石头,小心点。”
阿飘缓缓的转过头,浑浊的眼睛,看向路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