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的连续几下,将他的两只手臂都钉在了墙上。
这个时候,老板终于冷静了,终于摒弃了往日的颐指气使和往日的习惯。
“阿木,你要干什么?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我上个月就告诉过你了,设备有问题,最好找人来修。”
“是是是,我的错,我没听你的,有话好好说,赔偿肯定有的,也算工伤”
阿木抬起左手,左手被纱布包裹着。
“我听到了护士和大夫的谈话,我的大拇指,本来有机会保住的。”
“这这”老板面色煞白,急的冒汗,一时不知道如何说了。
他没给买保险,又不想掏手术的钱和转院的车钱。
“没保险,不算工伤,没医药费,我都可以认了,我上个月上了27天班,凭什么少我工资?”
“对不起,有话好好说,我这就补给你,全部都有,你先把钉枪放下,有话好好说。”老板冷汗直冒,身如筛糠,满脸绝望,他哪能想到今天。
“我好好说话的时候,你懒得理,现在伱怕了,你只是怕死而已。”阿木面色平静,用钉枪砰砰砰的七八下,将其钉好,取出了工具箱里的其他东西,挂在对方身上,点燃了火焰,他便开门离开。
办公室里的火焰光辉,被外层的一层黑暗笼罩,惨叫声和哀嚎声也被遮掩。
等到阿木离开了十分钟,引燃的火焰,烧穿了办公室,越过了那层黑暗之后,才被人发现着火了。
黑暗被火焰驱散,厂子里大乱。
半个小时之后,火焰被彻底扑灭,才发现了被烧成焦炭的老板。
这里没有看到钉子,也没留下引燃物的痕迹,经过初步判断,是老板来的时候,开灯的时候引起的明火,但老板为啥没跑出去,现在无法确定。
另一边,季有礼也收到了同事的消息,厂里失火,老板挂了,其他的损失倒是不严重。
季有礼愣了愣,不知为何,想到了昨天见到的阿木,阿木说请他来帮忙,可是到现在还没来。
他给发了信息,对方也没回,打电话过去,打了三个,终于打通了,阿木说不用来医院,他记错复查时间,现在要回乡下了。
季有礼挂了电话,回到厂里,这里隐约还能闻到烧焦的味道。
来到办公区那片地方,遥遥看着熏黑的办公楼,那里有种让人特别不舒服的感觉。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