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太过浮于表面。
普通人会给予纯粹的佐料,却太过于脆弱。
的确只有这种很难杀死的异类,才是珍惜的佐料。
你们的献祭,我很满意。
本来应该赐予你们永恒的痛苦,但我现在学会了换位思考,你们应该不会喜欢我的恩赐。
那这样好了,我大发慈悲,将你们交给温言吧。”
说完这些,高斯没理会被困着的俩异类,他又端着碗,又盛了一碗汤,继续坐在那等着。
被困在里面的那诡异,左突右冲,怎么都冲不出来,而那个法杖上的恶魔头颅,也根本不是他们能毁掉的,只能被困在里面。
高斯打了个响指,让他们继续开始下一轮的表演。
他在等温言来,顺便看看怀旧剧场。
至于这事的其他东西,就不是他需要考虑的。
吃着吃着,高斯向着通道里望去,那里还在冒烟,当然,这点有毒的黑烟对于他来说,顶多是模拟下老家环境。
他是感觉到似乎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楼下还在熊熊燃烧的火焰里,似乎浮现出一张摇曳扭曲的脸,那张脸似乎在挣扎着,嘶吼着,被消防的水柱冲击到,还会露出一点吃痛的表情。
一辆车在楼外面停下来,温言从车上走下来,拿着手机看了看最新消息。
一些人已经被控制住了,这些瓜皮,还以为是寻常案子,是寻常刑警来办案问话。
在这个案子发生的瞬间,所有有可能相关的人,至少都会被暂时限制不能离开当地。
要不是这次正好遇上了吃席仙人在这里吃席,事发十分钟之内,预估至少得死好几百个人。
现在初步关联的信息,跟一个本地算八字算吉时的风水先生有关,婚宴的各种时辰,都是这个家伙算的。
而丧宴死的是本地一个富商的老爹,跟这家酒楼的大老板是多年好友,这个吉时是找另外一个风水先生算的,而这个风水先生,跟上一个风水先生,是表兄弟。
而且,这个家伙是罗浮山出身,属于典型的没拿到授箓资格,下山自谋生路。
非出家道士,很多都是这种路子,之前扶余山的张老西,也是走的这种路线。
哪怕天资、实力等各方面都没达到授箓标准,可好歹是大山大派出来的,大富大贵未必有,混得再差,那起码也是吃喝不愁级别。
就说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