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些。
“没有。”刘金鹏说。
“问丁霁要,”林无隅说,“你问比较安全,万一手机被拿了。”
“嗯,要给小姑打电话吗。”刘金鹏马上摸出手机,给丁霁发了消息。
“还不确定,先看看什么情况,”林无隅说,“丁霁肯定有自己的想法,我们现在是辅助,配合他,他那边搞不定了,我们再动。”
“对,要是抢他前头了,他得打人,”刘金鹏说,“狗脾气。”
林无隅陪刘金鹏溜完十二条狗,才终于等到他下班,两个人去了饭店。
“你其实不用请我吃饭,”刘金鹏说,“我跟丁霁这么多年的感情,亲兄弟一样的,你不让我帮忙我还跟你急呢。”
“也不是,”林无隅也不打算在刘金鹏面前假装镇定,他笑了笑,“我就是有点儿……跟你呆一会儿交换一下信息我能踏实点儿。”
“嗯,我知道这感觉,反正出了事儿甭管能不能解决,一帮人凑一块儿放俩小时屁都能觉得安心。”刘金鹏说。
“……嗯。”林无隅点点头。
“你家里这么简单就处理完了?”刘金鹏说,“你爸妈不说是挺那什么的么,失败父母丁霁他爸妈第二,你爸妈排行榜第一,还能得个特别神经奖。”
“就是这样才好解决,”林无隅说,“无所顾忌才能快刀斩。”
刘金鹏看着他。
“怎么了?”林无隅问。
“快刀斩?快刀斩乱麻吧。”刘金鹏说。
“啊……”林无隅笑了起来,“懒得说完了,而且这么说更酷。”
“酷个屁啊,憋我半口气儿。”刘金鹏说。
林无隅以前从来没接触过刘金鹏这样的人,虽然有点儿傻,但很讲义气,虽然话很糙,但也很真实。
跟刘金鹏吃完饭又聊了一会儿,他感觉自己的焦虑和茫然减轻了不少。
不光是刘金鹏有意思,还因为从刘金鹏身上,他偶尔能找到丁霁的影子,那种无所谓的江湖气。
他很想丁霁。
这一个学期他们基本没有分开过,现在却不光是分开,还面临着这样的局面,因为夹杂了担心,想念就来得格外猛烈。
特别是回到酒店之后。
年前的酒店不算太冷清,不少探亲的回家的还有旅游过年的人。
但无家可归心里还悬着事儿的,估计只有林无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