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道，“你为什么不回。”
顾砚璟：“............”
“说。”乔予羡稍稍俯身，逼近他。
顾砚璟移开视线，偏头看向了别的地方。
但是乔予羡的脸追随着他的视线，他的视线落在哪儿，她就过去挡在哪儿。
最后顾砚璟被逼得无处可退道：“我没看见。”
乔予羡眯眼。
顾砚璟和她对视。
几秒之后，乔予羡弯眼一笑：“逗你玩的。嘿嘿。”
顾砚璟：“............”
尚辰：“............”
乔予羡绕到茶几另一边，坐在地毯上，伸手拿葡萄。
顾砚璟道：“洗手。”
乔予羡手一顿，迅速洗了个手回来，盘腿坐下吃葡萄。吃了几颗之后，她问道：“顾砚璟，你看了消息就那么相信我？万一我......”
乔予羡对他使了个眼神。
顾砚璟淡声道：“孟岩和尚辰不敢。”
乔予羡：“......那江守卓呢？”
顾砚璟看着她。
乔予羡得不到回答也看着他，像个单纯疑惑的小狐狸。
两人又是几秒的对视，顾砚璟嘴唇轻启道：“你说过不要让我那样想你。”
他的声音冷冷的，一点温度都没有。又冷又硬，干干巴巴。
乔予羡却一怔。
上次她晚上化妆出去，说过类似的话。
他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