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在看着他。
顾砚璟眼底浮现了一点笑意，摸了摸她的头道：“睡吧。”
乔予羡的眼睛眨了一下，似是没有听明白他说什么，还是看着他。
顾砚璟又看了几秒，然后抬手轻轻捂在了她的眼睛上。
他感受到她的睫毛扫过了他的掌心，心里也跟着收缩快了一些。
又过了一会儿，他放下手，见她闭着眼睛没有动，又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帮她脱了高跟鞋，出了房间。
出去之后，他去找了梅姨，让梅姨去给她换身衣服，擦擦脸。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梅姨进去了一趟，乔予羡突然来精神了。
他知道乔予羡没有睡，只是闭着眼睛没有动。
但应该也不会闹了。
可事情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梅姨给乔予羡换衣服的时候，乔予羡确实很配合，满脑子都是一会儿要睡觉。
不过梅姨一边给她换着衣服，一边道：“先生这么多年一直一个人，现在夫人来了，终于有人可以陪着她了。”
乔予羡抬眸看向了她。
梅姨笑了笑道：“夫人，您别怪我多嘴。咱们先生站得位置太高，心里又有着说不出来的苦。他太孤单，身边没有几个可以说知心话的人。”
乔予羡的睫毛颤了一下。
“夫人是我见到的唯一一个能让先生心里开心安定的人。”梅姨道，“我在照顾先生生活很多年，还没见过先生对谁这么温柔，有过耐心。说句越矩的话，我希望夫人可以多陪陪先生。”
乔予羡别的话听没听进脑袋里不知道，但是只记住了这最后一句话。
多陪陪他。
所以......刚刚洗完澡的顾砚璟，听见有人敲门，一打开房门，看见站在外边的小姑娘，神色很隐晦地怔了一下。
乔予羡穿着一个红色的真丝睡袍，腰间系着带子，掐出了一把小腰。
v字领，左右交叠的领子，漫进胸口。
领子的高度说低不低说高不高，若隐若现，衬得皮肤越发白皙，红色也更加妖艳。
偏偏这人...懵懵呆呆，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
顾砚璟穿着黑色的浴袍，发梢还在滴水，看着她这个样子，喉咙控制不住地轻轻滚动了一下。
他一开口，声音有些僵：“怎么了？”
乔予羡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