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会知道?至于如何解决嘛,这就是我给韦将军出的主意了。”
敖七一头雾水,完全听不懂了。
而冯蕴着实累了,打个哈欠,眼眶都是泪。
“天色不早,我困了。敖侍卫也快些回去歇了吧,有事明日再谈。”
走了两步,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回头朝敖七福了福身。
“今夜多亏敖侍卫相护,不然,我也不敢那样大胆,半夜去堵韦铮。”
敖七张了张嘴,本来想说几句关心的话,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
“将军的吩咐,属下职责所在。无须多谢。”
冯蕴微微一笑,走了。
待看不到她的人影,敖七才骤然清醒,恨不得捶烂自己那张不会说话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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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不亮,韦铮就派人去信中京。
这一次的信里不仅仅有衷情、忠心、喊冤,还随信送去了一个荷包,将方福才蓄意陷害的事情说得绘声绘色,狠狠告了方公公一状。
信使是从长门庄外打马过去的。
一个时辰后,冯蕴起身,便从喜滋滋的邢丙那里得到了消息。
“女郎真是料事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