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在楼里,学的便是怎样侍候男人”
说着说着,骆月泪流满面。
“女郎,这个世道,女儿家,真的没有什么出路。妾好吃懒做,想活得更好,想穿漂亮的衣裳,想戴贵重的首饰,想有人侍候过轻松日子妾做错了吗?”
“你没有错。”冯蕴说:“谁没有私心呢?我也有。”
骆月听她一说,竟找到了知己的感觉。
“其实妾早知大将军是指望不上的,这才想重新找个郎君依靠。妾没有伤害旁人,甚至早就和邵雪晴说了想法,不承想,她会捷足先登”
说到那天晚上的事,她就恼火,恨意满满。
“妾要那个男人,她偏要来抢,妾便不想让她好受。她要脸,妾可以不要,就看我们谁的命硬吧。”
冯蕴笑了一下。
“我没有看不起你。相反,我觉得骆姬很勇敢。”
骆月这几天受够了异样的目光,听到冯蕴这么说,那红红的眼眶里蓄了更多的泪,扑簌簌往下掉。
“女郎与旁人很是不同,有大见识”
冯蕴笑了笑,问她,“你方才说,从小就只学会了一件事,怎么侍候男人,是吗?”
骆月脸颊微微一红,咬了咬唇。
“妾跟韦将军时,是清白之身,不然当初也不能随女郎出降。妾只是看得多,听得多,知晓一些旁人没有的本事罢了”
冯蕴道:“那你有信心,可以凭你这些本事,得到韦将军独宠吗?”
骆月愣了一下。
她不太明白冯蕴是什么意思。
冯蕴道:“想来用不了几日,朝廷的旨意就到花溪村了。你和邵雪晴都是大将军赏给韦铮的人,他一定会带你们随行。去了中京,人生地不熟,你没人可以倚仗”
骆月更是哭得厉害,抽泣起来。
原来女郎是在为她思量,为她担忧。
“女郎放心。”骆月咬着牙道:“除非他韦铮不是个男人,不然妾便有办法。妾不一定可以专宠,但得到韦铮的宠爱,很有信心。”
她那一晚能从邵雪晴身上把韦铮扒拉出来,别的不说,胆大妄为这一点,旁人比不上。
冯蕴道:“这两日,趁韦将军没走,你多去那边陪陪他。此时正是韦将军落难之时,所谓患难见真情,骆姬应当懂我所言。”
骆月是个聪明人,完全明白她的意思。
“多谢女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