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官啊。”
几个身着甲胄的士兵过来,揪着张家兄弟就要拉去行刑。
一看这阵仗,张家兄弟终于急了。
“贺君!”张二饼用力挣扎着,突然放声大喊:
“我们是大内缇骑司的缇骑,只听命于君王,有权刺探情报,巡查缉捕,不受官府辖制我们奉命到安渡郡办差,你贺君没有权力审问我们,更没有权力将我们杖毙!”
一言既出,满堂哗然。
嚣张跋扈的张家人,居然是大内缇骑?
花溪村何德何能引来晋国朝廷如此重视?
等了这么久,冯蕴终于等到他们不打自招了,还是在围观的百姓面前。
杀张家兄弟对冯蕴来说,从来就没有什么好处。
她等的就是此刻
脸上的笑容,好不容易才收敛住,一副痛心的样子。
“这么说,张家兄弟是太后派来的了?”
众所周知,所谓的晋国君王,只是一个三岁小儿。
在百姓眼里,做主的是那个临朝太后
冯蕴不等张家兄弟回答,突然扑哧一笑,用帕子摁了摁嘴角,这才慢悠悠道:
“看来太后因那流言的传播,对安渡郡百姓有恨呀”
一经她提醒,百姓们当即像开了窍似的,恍然大悟。
“怪不得要去花溪村偷粮,太后的风流韵事,不就是从花溪村传出来的吗?”
“偷粮算什么,还杀了人呢?草菅人命,不拿百姓当人看啊。”
本来老百姓都快要忘记李太后的那些风流韵事了,这一下,再次被提起来,堂上当即有笑声。
甚至有人念出了那几句不雅的段子。
“韦将军枪挑二美,李太后小而下垂。”
“李太后守寡三年,养面首秽乱后宫。”
张二饼一看事态起了变化,当然要维护太后的声誉。
他道:“是我们缇骑司得到线报,花溪村有齐国细作,这才潜入查实。”
又掉头指着金戈和云娘,找了个借由。
“他们是齐人,我们怀疑他们是齐国细作。”
人群里的任汝德皱起了眉头。
冯蕴却笑了。
“他们是齐人,我也是齐人,在这个大堂外面,整个安渡郡的百姓,都曾经是齐人。张二饼,依你之见,我们都是齐国的细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