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看看,裴獗还能往哪里跑!”
众将齐声应诺,退下去了。
帐里没有了外人,萧榕当即快活起来,带着久不相见的喜悦,朝萧呈奔过去,大剌剌地笑。
“皇兄,你走这些日子,我甚是想念。”
又朝冯莹眨了眨眼。
“皇嫂也是,成日为你忧心,你看她,人都瘦了一圈。”
冯莹看着沉默的帝王,微微垂着头。
“陛下,都是妾的不是,妾不该带着长公主出京”
萧榕看她争着认错,急得大吼,“不不不,皇兄,皇嫂是胡的,她本不肯出宫,是我硬逼着她来陪我我太思念皇兄了,那宫城里空空荡荡,一点也不好玩,我又不敢独自出门,皇兄你是明白我的啊?”
冯蕴低下头,眼圈红红的。
萧呈看她一眼,没有多什么。在萧榕的面前,他向来是那个温和可亲的兄长,而不是冷漠疏离的帝王。
“今日色不早了,你们早点歇着。明日一亮,我便派人送你们回台城。”
冯莹委屈地咬了咬下唇,“是。”
萧榕再次嚷嚷起来,瞪大眼睛争辩。
“那怎么可以?皇兄可知,为了躲着你派来堵我们的人,我们有多不容易才赶到恒曲关的吗?皇嫂在路上吐了好多次呢”
到这里,她好似想到什么似的,眼睛一亮。
“皇兄,你要不要给皇嫂找个太医看看,指不定是有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