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年纪的女郎,说出这样的话来,怎么看怎么怪异。
他认真了些:“嫂子为何不见紧张?”
冯蕴没好意思说,最紧张的时候汗水都快把衣裳湿透了,只淡淡地笑了笑。
“紧张的。我都快怕死了。”
濮阳九没从她脸上看出怕字来。
两个人对坐而食,濮阳九发现她很是不一样,有世家女的礼数风范,却没有那种骄矜自傲,其实是一个很温和很好相处的女郎。
裴妄之啊,赚到了。
刚吃饱肚子,院子外面突然传来声响。
温行溯身边的观棋回来了。
骑着马,浑身上下都是血,连头发都被鲜血染得凝固了,他隔着围墙在外面大喊。
“女郎,大喜!”
裴獗:听说我媳妇背着我跟他大哥搂搂抱抱?
冯蕴:不要道听途说等你回来,我亲自说给你听,大兄那时心跳如雷,掌心干躁温暖,在他怀里,我极有安全感
裴獗卒。
冯蕴:将军阵亡。诸位从此听我指挥吧?
裴獗棺材板一掀:反了你了,小妖精,快来棍下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