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嘤咛,心神微荡。
“还疼吗?”
他声音低哑,呼吸落在冯蕴耳畔。
她心跳猛地加快,垂下眸子,摇头,“不疼了”
裴獗黑眸像有野火在卷,微微撩开她的裙摆,分开两条长腿,让她坐上来,隔着衣料相贴相慰。
“如此呢?”
“疼”
他低头啄在她额际。
“娇气。”
“谁让你长成那样”她拖着尾音,比方才更娇了几分,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磨蹭便窸窸窣窣地往上贴,声音低低的,“方才将军的话,甚得我意,夜里犒赏犒赏你吧?”
裴獗沉下脸,臂膀收紧。
那力气大得好像要勒死她似的。
甜言蜜语都是在外头,说给别人听的,私下这张嘴就没有几句动听的,好好的说话,非得用一个“犒赏”的词气他。
“将军不愿啊?”
裴獗双眼森冷,盯住她不放。
就像一头深受其困的野兽,掉到她的陷阱里了,再怎么挣扎也是无用。
他不出声,抬起她柔软的腰臀,毫不留情。
冯蕴让他撞得魂飞魄散。
低低叫了一声。
怜香惜玉都不要了吗?
这可是在马车上。
“将军学坏了如此胆大。”
裴獗凝视着她,“蕴娘自找的。”
这双黑眸幽暗无情,声音沙哑,好似压抑着什么滔天的折磨,要把她当场撕裂一般,狠而欲。
冯蕴汗毛竖了起来,看一下摇晃的帷帘,往后退缩了一下。
“将军确定,要在这里?你不怕旁人听到,骂你荒淫?”
旁人不听到,也会骂。
谁人不知,他裴獗被狐狸精迷了眼?
冯蕴让他的眼神盯得有些害怕。
上一次的阴影还在,他那样凶狠,让她吃足了苦头,她想一想便有点怂了。
“濮阳医官给的药还用着,多有不便,求将军怜惜”
她轻声说完,腰上的大手便是一紧,裴獗低下头来,仿佛要说什么。她望着他的眼睛侧过头去,耳垂便被他含住,轻咬一般往下,顺着脖子和锁骨,肆虐她的肌肤
冯蕴微颤。
被他用一种极为不雅的姿势紧紧裹住,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狠狠咬住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