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打定了主意,就算离间没有用,也要恶心一下大满,让她知道自己只是冯蕴的替代品。
不料大满浑不在意地转头,很是开心地笑着对萧呈道:
“陛下,她也觉得妾长得像阿姐呢”
萧呈淡淡一笑,“是像。”
君王之心,不可测。
萧呈没什么耐心纠缠此事,摆摆手示意冯莹退下,便侧目看向大满,黑眸深了些许。
“随朕来,侍候朕沐浴。”
大满斜一眼冯莹,盈盈而笑,跟在萧呈后面往里走,就好像没有她冯莹这个人似的,声若黄鹂。
“妾从花溪村带来一种笑荷香,很是清雅,最适合陛下沐浴饮茶所用”
两个人的身影绕过帐幔,脚步声渐渐消失。
冯莹透过轻纱望去,心窝堵得仿佛透不过气。
侍立的仆从都垂下了头。
他们假装看不到她的狼狈,冯莹却觉得羞愧难当
窗边的木案上,摆放着几个小瓷瓶,用绒布搭着,露出一角,上面贴着“金闺客”三个字。
她问内侍,“那是什么?”
内侍看一眼,低头道:“花满夫人的脂膏。放在这里,还没来得及收拣。”
冯莹微微怔然。
大满得宠于萧呈,莫非也是因为金闺客?除了脸,身上也得用起来
净房里熏得热气融融,洁白的纱帘落下,大满规规矩矩地走进去,将萧呈沐浴用的巾子和香胰等摆放好,这才低着头,徐徐退下。
“大满。”萧呈突然唤住她。
大满心里咯噔一下。
萧呈这么多天都没有碰她,她当然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他兴致来了,想让她侍寝。
因此,有点紧张。
“陛下”
她低着头,很恭顺。
萧呈视线落在她的额头,嗓音低醇。
“不要自作聪明。”
大满抬头,看着他没有表情的面孔,一时不知萧呈究竟如何想的。
萧呈跟裴獗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裴獗满脸写着生人勿近,十丈外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冷气,萧呈却深藏不露,不见愠气,淡漠,也温雅,甚至可以称得上随和,但他带给人的距离感,是会让人自惭形秽的,就好像天生刻在骨子里的
“仆错了。”
大满抢着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