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相告。
到了中午,又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传出。
这届盛世恩科将采取糊名制外加誊写制。
“何谓糊名制?何为誊写制?”有学生不解。
当即便有知道内情的解释道:“意思就是所有考生的试卷全部糊名,誊写的录入吏是看不见考生的名字的,而批改试卷的考官更是连考生本人的真卷都看不到,而只能批改各个录入吏所誊写的试卷,这样一来就是想作弊都不行。”
“这个法子好。”有才华的学生无不神情振奋。
那些腹中空空但是家资丰厚的学生则大失所望。
到了傍晚时分,又一个好消息传到平康坊段七家。
李白已经把段七家包下来了,这段时间就住在这里。
还有岑勋等一大帮好友也整天跟着他在段七家厮混。
至于李白的钱是从哪里来的?他的第四任老婆给的。
“诸位,诸位!”杜甫急冲冲的冲进大堂,兴奋的说,“你们猜我打听到甚消息了?你们一定想不到,哈哈!”
这时候,李白已经酩酊大醉,岑勋几个也醉眼朦胧。
唯独只有崔颢还保持着清醒,当即说道:“你方才不是去打听主考官的人选去了?难不成主考官竟是熟人?”
“崔公一语中的。”杜甫赞道,“正是熟人。”
“还真是熟人哪?不知是何人?”崔颢当即来了兴致,虽说他早就已经中过式了,而且已经官至司勋员外郎,可现在不是被革职了么。
所以如果有机会,崔颢也想试试第二次参加科举考试。
反正朝廷也没说,中过一次科举就不能再参加第二次。
杜甫压低声音说:“主考官乃是右相韦见素,副主考有三个,一个是前翰林待诏李泌,再就是高适还有岑参。”
“高适还有岑参?”旁边的李白忽然坐起身。
“对,高适岑参。”杜甫笑着说,“他们两个是恩科的副主考。”
“那还等什么呢?”岑勋忽然之间也坐起身,拍手说,“赶紧去找他们呀,以我们与高岑二人的交情,此番想来是必中的,哈哈,嘿嘿。”
“走走走,找他们去。”李白跳起身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李白忽又问杜甫道:“他们住在哪?”
杜甫便有些遗憾的说:“他们就住在务本坊中的国子监。”
“务本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