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揽客赚钱而已。
至于其身份,来历根本不重要,如今魔道管辖范围就没必要严查,散户黑户都可以干各行各业,相对自由的同时必然迎来黑暗滋生。
老鸨能够开生意这么多年,并且保住头牌的元阴,无非是身后多多少少也有点关系,关键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下家买卖。
“嗯。”
林山点点头,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反正一问三不知。
那既然她自己知道的也不多,那不如自己亲自去问本人。
“包头牌一晚,要多少灵石?”
老鸨赶紧推脱,脸上赔笑,自从知道这位是金丹期真人后,赶忙着上来摆手,别一个怠慢招待不周了,到时候那才是大麻烦。
“不要钱,不要钱,她能有幸得到您的赏识,那是八辈子修来的福份,怎么能跟您要钱呢?”
“嗯,既然如此,晚上把她叫到我房间来...”
林山当仁不让下了命令,老鸨满口答应。
她再也不想体会刚才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无助,渺小,对方杀自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
之后,给林山找了一件最好的客房。
没过多久,外面的笛声消失,引来众多客人不满的抗议,但一概被无视。
“吱呀!~”
客房门被推开,蓝裙女子走了进来。
她蹙着眉头,面带不解,很不明白老鸨为什么匆匆喊停自己的表演,并让自己来到这样一间房中,去刻意陪一个人。
难道对方有泼天大的背景,连燕春楼也扛不住?
靠窗的小桌子边,一名白衣少年坐在那里,闭着眼睛静心打坐。
“公...公子?”
蓝裙女子不确定地轻轻叫了他一声。
“嗯,你且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林山招手把她安置在自己对面,认真打量其一举一动,忍不住惊叹这该死的相似程度。
“真像啊!”
蓝裙女子不明所以,小心翼翼发问。
“像什么?”
“没什么,把你的来历说一说吧,最好不要隐瞒,莫以为我在开玩笑。”
林山语气半带着威胁,整个屋子里莫名发冷,烛火也摇曳起来。
蓝裙女子战战兢兢,她虽然是头牌,可也只有练气期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