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守株待兔之说,今日才知故人诚不欺我,只是随便站在外边,就有傻兔子往我剑尖上撞。”应飞扬脸上挂着得意的嘲讽从外走来。
孙长机俊秀面容上青筋暴起,道:“这是上清派的地界,二位是客,难得这就是你们的为客之道吗?”
应飞扬笑嘻嘻指着慕紫轩道:“我是客,他却是官,官者,管也,上清派发生命案,自然就归他管,道长如好好回答问题也就罢了,若否,便趁着现在还没开市,我将你扒光了挂在东市市门口,让天下人瞻仰下孙道长的风采。”
应飞扬被孙长机恶心了几次,心中一直不快,今日难得占了上风,立时气焰大盛,口中说着,已动手去解孙长机衣服了,但方扒开外袍,应飞扬便愣住了。
但见孙长机身上暗红皮肉外翻,看着便觉狰狞,一条条丑陋的疤痕如树根般盘结交错,全身几无一块好肉,应飞扬看着就觉心惊,随后心生怜悯,暗道:“果然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受过此等折磨,也难怪他性子这般招人厌恨。”心中想着,应飞扬再无心捉弄他,将孙长机衣衫拢上,默默推倒一边。
孙长机双目怨毒的盯着应飞扬一阵,但也无可奈何,终是服了软道:“想问便进去问吧。”
三人在屋中坐下,孙长机穴道一解,又恢复了几分主人家姿态,扬着脸道:“想问什么?问吧?”
慕紫轩道:“昨日端法和尚所说,司马真人是血罗刹所杀,孙道长可相信吗?”
孙长机冷嗤道:“无凭无据,我为何相信,端法他杀了师傅后推得倒是干净,你们竟也真能信他的假话。”
应飞扬道:“说到无凭无据,端法和尚的嫌疑不也是并无实证。”
孙长机一拍桌子道:“怎么无实证,大黑天掌力不就是证据,上清派内除他谁还有这般阴毒狠辣的招式?”
慕紫轩也不愿再此节上纠缠,道:“那孙道长看来,端法和尚说得二十三年前的旧事,与孙道长记忆可有出入?”
孙长机哼了一声,不甘愿的承认道:“这便是那和尚高明之处,九真一假,虚中有实才最能迷惑人。”
慕紫轩道:“但如此说来,当年故事中就有两个疑点耐人寻味了,一者便是孙道长身陷枯血牢中二十日,在牢中遭遇了什么?只看孙道长这一身伤痕,便知是在那时留下,但只是皮肉上的折磨,未免落了下成,我曾听刑部一个刑讯高手说过,精神上的蹂躏远强于肉体上的折磨,比如灌屎灌尿,或者将人阉割,额,像孙道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