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编不下去了,巧合多了,便不再是巧合。”胡离无奈摊摊手道:“张守志确实有很大嫌疑。所以,你就布下了第二个局,引他上钩?”
“没错,揭露孙长机的罪行,又故意让孙长机逃走,诱使他产生了将所有罪责一并塞给孙长机承担的念头。孙长机逃走后,我与应飞扬、李含光皆去调集人手帮助,却让他继续追寻孙长机下落,给他单独行动的空间。甚至将上清派的人都调走,让他能够大胆的与杜笃之接触,都是为了这第二个局,而现在,这一局成功了!”慕紫轩手中拿出一张符纸,符纸上血红的朱砂咒字竟是不断明灭,传达着某种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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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杜笃之声音异于往常,张守志陡然警觉:“你不是杜笃之,你究竟是谁!”
却见眼前昊光烁烁,耀如日辉,逼得他不得不举手遮掩。昊光之中,传来清朗声音:“宵小者以为趁着夜黑风高便可暗行奸宄,却不知夜色之下,处处藏着陷阱,孙长机前车之鉴犹在眼前,张道长你又重蹈覆辙,自入死地,未免太不知吸取教训了。”
声音甫落,昊光消散,乍现一条爽飒人影,剑眉入鬓,眸若晨星,英姿勃发,气态卓然,正是应飞扬!
“怎会是你!”张守志惊得连退两步,却仍遏制心头惊骇,满脸扭曲道:“我中计了!“
看着张守志满脸惊愕模样,应飞扬嘲道:“张道长,倒是好久没从脸上看到这么鲜活的表情了,这段时日你一直面容恍惚,心不在焉,破绽也不经意间露出不少,难免让人起疑,设局试探你自然也是应该,你又何必惊奇呢?”
过了最初惊骇,张守志反沉稳下来,神识催动术法扫荡四周,却觉周遭并无其他高手的气息,随即森冷道:“只你一个人便敢设局试探我,现在你试探出了,又能如何?”
应飞扬从容笑道:“张道长对符法亦有涉猎,不知可认得这两张符,这两张皆是从李含光道长那里讨来的,这一张叫留声符,据说是将成精鹦鹉的妖元封印其中做成,借着鹦鹉学舌的能力记录声音,只要催动符力,变会化出一只鹦鹉重复它所记录的话,连声音都学得一模一样。”
张守志面色铁青,不用说,他方才的话语已被记录在内,只要应飞扬将此符交予李含光,那他的事迹自然败露。
应飞扬收回留声符,随后掏出另一张符,手上真气催动,符纸便自行燃烧,道:“这一张叫传讯符,是用一种异蛇的蛇血画成,只需点燃一张,同一蛇血画成的其他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