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坊,北边有枫树的那家。”
“拿着我的腰牌立刻回衙门调人来增援!”
“师傅你一个人去?”
“那人手段诡异,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去了也是添乱,快回去喊人!”
没有风雨大作,也没有电闪雷鸣,很普通的傍晚。
地方很好认,街口还有嬉闹的孩童端着木碗一边扒饭一边追逐,到了院墙这边像是有只择人而噬的野兽在镇守,人鸟声俱绝。
院门未关,凌枫直接走了进去,很自然的顺手关门,拴上了木栓。
年景好的时候,这种街头混混多是游手好闲的青皮,要是见了这一幕,早就咋咋呼呼冲上来。
如今年景不好,往常看不上这点进项的江湖客被迫加入竞争,市井泼皮被“江湖好汉”们取代。
凌枫进门的时候就有人注意到了,等他转身关门,小喽啰们回头掏兵器,为首的几个自顾自饮着劣酒。
都很安静,直到凌枫开口。
“今天是不是有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来过这?”
“你是什么人?”坐在一把不知哪弄来的檀木椅子上,屁股下压着兽皮的五短肥汉抓着粗瓷碗灌了一大口酒。
“我?”凌枫自嘲一笑:“就当我是龟公吧!”
“呵呵,龟公?”肥汉眼中透着冷:“那你是来收钱的?”
抬手左右环指,冷笑道:“我们这里这么多人,你打算收几两银子啊?”
红枫下,凌枫直接抬起了右手。
“别弄死,打断手脚,让他一辈子在地上爬!”肥汉又抬起了碗,冷笑道:“呵,龟公!”
小喽啰们抓起兵刃围了上来,脸上带着嗜血的兴奋。
有风吹过,红透的枫叶脱落,黑色的影子像毒蛇,朝着前方散射,围上来的喽啰,脑门上出现红点,突然像炸开的刺猬,整颗脑袋长出根根黑色尖刺。
凌枫微微用力,脑袋没被扯下来,倒是头骨被掀开,红的、白的落在院中红叶上,格外醒目。
“哐当!”瓷器碎了一地,还在喝酒的几个头目整个人都被吓傻了。
不是没见过血的人,断肢、残臂满天飞,眼都不会眨一下。
只是这番诡异的场面当真闻所未闻。
神装不愧是神装,片尘不染,收回后,凌枫手里多了把沙鹰,迅速开枪,点射几个还在犯傻的头目。
没有实体的子弹,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