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搬去豫章后,学徒们一天都见不到大师几分钟,除了那些真正的上层大佬敢去巴结外,实力、地位稍弱些的都只能旁敲侧击。
你说你算什么?
技术组现在下辖的科目太多,李时言甚至连技术组的组长都见不到,更别提当初经常能接触的专案组副组长吴晓和组长余少红。
“我在豫章上的大学,那边的环境可能更好一点吧!”李时言挤出了一丝苦涩的笑。
实验室的负责人记起了李时言的资料,知道他是专案组时代的老人,可眼下京城总基地汇聚了全国的精英,他这点资历真不够看。
点点头表示理解,年轻人看不到上升空间,换个环境也正常,反正每个分基地都有齐全的职能部门,像这样审核过硬的普通成员,他当场就能做决定,即便出了事也怪不到他头上,人家可是老人,之前那么多次审核没发现问题,难道怪我咯?
李时言离开了这座奋斗多年的城市,这些年的经历像是一场梦,如同超铁窗户上投影出的虚假风景
凌枫眼中却是真实的风景,丘陵被改造成庄园,依山傍水,点缀在绿色中的建筑完美契合,简约的科幻美和幽静的自然美融合在一处。
站在远处的车站上,凌枫踟蹰着。
大明朝的十年里去过不少次秦淮河,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老男人,身体内积蓄的能量诱发了荷尔蒙的躁动,又是食髓知味的年纪。
秦淮河的花魁教了凌枫许多,却给不了他爱情的经验,钢铁直男加闷骚,他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
远处,视野开阔的卧室内,许芸同样很纠结,他们之间的关系真是要多怪有多怪,你说好好的交易关系保持下去不好吗?
各取所需,他不香吗?
为什么要弄出扯淡的爱情?
唉都怪姐!
魅力太大了!
上次一口气拿了五件法器、灵器,好歹可以安慰自己帮忙搭了戏台,毕竟到了这种层次,那么多大佬不是谁都能请出来,信息不对称下,即便你是炼器大师,人家可能都不知道你。
法器、灵器的价值无法用金钱衡量,人情、人脉这些同样无法用金钱衡量,勉强算得上等价交易。
可是现在这要怎么算?
许芸都有些后悔那天在京城把话挑明。
“特么的!”少女烦躁了,不顾形象踢飞一个毛绒脚垫,愤愤道:“老娘按次算行不?大不了走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