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我可以带一台相机上去,把原型机翼面上的气流型态给拍下来。”
当年顾永芬在设计歼8b的时候,是带了一部望远镜现场观察,而1996年的时候,有光学变焦能力的相机已经相当普及,完全可以拍照留档,等回到地面之后再慢慢分析。
杨奉畑又和旁边的两个副总设计师短暂地交流了一会,然后抬起头道:
“这件事情我们原则上同意,但还得让空军试飞单位的同志们给你做个体检,确定没问题了才能上飞机。”
常浩南对此自然没什么意见,当年空军招飞体检时,他也只有牙齿咬合不齐这一项不合格的地方而已。
原本一次稀松平常的例行进展研讨会,因为常浩南的出现而变得无比充实,足足开了六个小时。
当验证工作的所有细节都被确定下来的时候,已经是当天接近午夜的时候了。
“那关于机翼效率测试的情况就先定下来了,会后常博士和姚博士两位,还有数字化设计组尽快拿出流场的模拟结果。至于飞机的问题,我去联络空军的同志,找他们借一架歼教7来。”
杨奉畑用有些沙哑的声音总结道:
“至于其它组的同志,先继续进行手头的工作,如果到时候副翼反效问题得到验证,我们再讨论解决的办法。”
“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