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公斤的减重看似不多,但对于一台航空发动机来说,每一公斤重量都是值得精打细算的。
何况一次就减轻了10%。
哪怕其它能能没有变化,仅凭减重这一项就足够把涡喷14的性能拉入一个新的层次。
更夸张的是,这次改进的主要优化方向还不是减重。
这110公斤只能算是个赠品而已。
既然赠品都已经如此令人惊喜,大家又怎么可能不期待发动机本身的表现?
杨奉畑、阎忠诚和常浩南三人站在一起,目送着这台倾注了上千人心血的发动机被固定在货盘上,然后缓缓进入运8的机舱。
9月中旬的东北清晨,空气中已经带上了丝丝寒意。
杨奉畑穿着一件皮夹克,把两只手揣到袖子里面,向旁边的阎忠诚问道:
“上次送这个老伙计去涪城那边,已经是将近八年以前的事情了吧?”
“是啊”阎忠诚点点头,又紧了紧身上裹着的棉服,微微抬起头,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
“当时624所的高空台还处在建设当中,进气畸变试验,还有高原和高低温启动试验都做不了,功能试验也只能模拟两万米高度以下的情况,所以很多东西只有冒险装到01号原型机上才能进行测试。”
“这次可以顺便把之前没来得及做的内容补上,尤其是高原低温启动能力,应该算是咱们这个型号接下来的重中之重。”杨奉畑虽然不是航空动力专家,但作为整个八三工程的负责人,对于项目方向的把控还是非常在线的。
青藏高原的空防一直到21世纪的第一个十年都仍然是个令人异常头大的问题。
尽管昔喀孜机场的先天海拔让我军的航空兵在理论上只要起飞就能获得三到四千米的高度优势,但在5000米海拔高度维持飞机的正常运作本身就是一个从未有人研究过的课题。
这一情况直到内地通往青藏的基础设施建设得到改善,以及昔喀孜的简易机场被扩建成一座正儿八经的空军基地才有所改善。
至于眼下的90年代
三倍音速中队此时还装备着象征他们名称的米格25r侦察机。
尽管这些飞机因为机龄增加和维护不足已经无法发挥出全部实力,但仍然可以凭借着高度和速度来去自由。
听到这里,常浩南稍稍侧过身子,插了一句话:
“其实经过这次改进之后,涡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