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至少保证目前的制造工艺能够保质保量完成。”
“至于我们,小常同志说的没错,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测试工作应该继续进行下去,而且624所的同志们说,筑城那边还有个涡喷13改进型要跟在我们后面做测试,所以继续维持原计划不变。”
“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那就回去准备一下明天的启动和再启动试验吧。”
在常浩南和阎忠诚的坚持下,涡喷14的地面测试照常继续。
随后的半个月时间里,启动和再启动、高原和高低温、推力瞬变、加力通断、发动机控制系统等一系列子项目都在624所加班加点的配合下顺利完成。
并没有再出任何值得一提的意外。
而常浩南,在这段时间里也没闲着。
他在进行自己负责的进气畸变试验设计。
实际上,这几乎可以说是整个高空台测试中最复杂,也是难度最大的环节。
其它试验科目毕竟只是考验发动机的性能。
而进气畸变实验要面临的首要问题其实是——
没有一个规范的标准。
虽然在刚到涪城分配任务的时候,阎忠诚实际上只要求常浩南对发动机的喘振情况进行测试,但严格的进气畸变试验绝对不等同于逼喘试验。
毕竟除了喘振和旋转失速这种极端情况之外,进气畸变更普遍的情况还是会直接影响到发动机的性能。
尤其是对于经常要进行大迎角、大侧滑角的过失速机动,甚至在这些机动过程中还要发射导弹火箭武器的战斗机来说更是如此。
此前一直困扰歼8-3的导弹发射尾烟也算是进气畸变的一种。
所以要想评价发动机的稳定性,至少要先定义什么叫稳定性、有哪些指标能够确定稳定性、又该如何测量这些数据
而整个华夏的航空工业目前对此几乎一无所知。
涡喷14实际上是华夏第一个走到这一步的发动机。
1994年,我国在引进美国的arp1420和air1419标准基础上,发布了gjbz64-94,也就是航空涡喷和涡扇发动机进口总压畸变评定指南。
然而这份指南缺乏必要的经验和试验数据的支撑,也没有计算程序及工程方法,可以说没有任何操作价值。
在原本的时间线上,这个问题一直到90年代末,系统性引入俄罗斯的相容性理论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