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由于赴国外作战的特殊性,偏偏他又无法跟身边的绝大多数人分享这种喜悦,就连这次受勋都要以其它名义进行,每天憋得相当难受。
“那个吊舱具体怎么回事?已经开始研究了么?咱们能不能参考一下逆向仿制一个出来?”
也有过类似感觉的常浩南知道那种成就感憋在心里没法往外说的痛苦,所以如同连珠炮一般迅速丢出了好几个问题。
满足自己的好奇只是顺便,主要是给郑副师长创造一个表达自己的机会。
果然,当总算面对着一群不用遮遮掩掩的人,而且还有人给搭梯子的情况下,平日里话并不算多的郑良群还是很快打开了话匣子:
“102中队的米格25只是最基础的rbk型和rus型,原本只有昼间的照相侦察能力,虽然很难对付,但真论实际威胁其实不算大。”
“但最近几次他们飞的明显不是正常光学侦察的航线,后来我们把飞机打下来,抓住飞行员一审才知道,那边不知道怎么跟老美勾搭上了,cia给米格25挂了一个可以同时进行主被动雷达侦察的多功能吊舱,既可以进行sar扫描,也可以自动侦测并收集雷达信号。”
“这么厉害?”
常浩南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只需要当好一个捧哏。
郑良群点了点头继续道:
“还不止呢,我们这次准备进行拦截的时候,他们还连续施放了好几次电磁干扰,不管是地空导弹阵地还是我们的截击机,都会在切换到跟踪模式准备发射导弹的时候丢失目标,也是这个吊舱搞得鬼,被俘飞行员说是可以给雷达制造一个假目标。”
“那你们最后是怎么把他打下来的,难道是用机炮?”
“当然不是,在那个高度用机炮风险太大了,而且效果也不好。”
郑良群并没有透露当时他们真的考虑过这个以命相搏的方案,毕竟最后还是没用上,说这些显得矫情。
一直在旁边跃跃欲试的陈家亮总算得到了一个插入话题的机会:
“说起来,我后来听电科集团的工程师说,最后我们能克服电磁干扰,还是因为常工您的启发来着。”
“因为我?”
常浩南对于话题突然被引向自己感到有些意外。
“是啊,一个姓郭的14所工程师告诉我们的,说是受到您的一篇论文启发,在歼8c的1472雷达上设计了一个抗拖引干扰的模式,以损失一些雷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