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重施,他这次有把握把面子给挣回来。
然而两秒钟时间过去,他却始终没有听到汇报目标具体信息的声音。
“怎么回事?”
内心一沉的沈彦回过头,大步流星来到雷达操作员身后,探头看着面前的圆形屏幕
“怎么这样?”
出现在他面前的并不是跟上次一样齐齐整整地多个假目标,而是遍布了一整个长条形区域内的异常信号!
“试试看,能锁定么?”
刚刚还比较有自信的沈彦这次又彻底没底了。
虽然并没有跟第一次一样对着假目标一顿输出把弹药全都打光,但现在整个阵地迎面的方向在雷达屏幕上一片混沌,他甚至无法确定目标来袭的具体方位。
哪怕是二战时候的防空作战,也是需要对敌机来袭的大概方向、高度和时间进行提前预警的。
条件好的国家用雷达,没这个条件的也有专职的防空瞭望员,在距离阵地几公里外,甚至是敌机航路中途进行侦察,为的就是给防空部队留出足够的反应时间。
要是等到高射炮观察员肉眼看到目标再做反应,那早就来不及了。
就比如现在这样。
不出所料地,那架运7出现在了跟上次不同的方向上。
并且高度比上次还要更低一些。
以至于盯着一个方向看的测距员甚至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它。
当18门高炮调整方向把炮口对准目标的时候,对方已经几乎飞到了阵地上空。
显然,最好的结果是双方同归于尽。
但哪怕沈彦用内心的最低标准来判断,也没办法告诉自己这算是一次成功的防御。
要知道,师属高炮团负责一整个师级阵地的防空任务,每个方向只能部署一个营,如果对方用一架飞机就换掉了他的一个营级阵地,那也就意味着全师面对这个方向的后续空袭都处在门户洞开的状态。
“tmd!”
沈彦一拳砸在了身边的桌子上。
与此同时,正在阎良的常浩南也在跟进了解测试现场的动向。
虽然具体数据需要等到测试全部完成之后再做分析,但基本情况还是可以通过电话实时获取的。
实际上,713号机的两次模拟攻击正是分别使用了吊舱的两种移频干扰模式:超前假目标干扰和多覆盖干扰。
当然,吊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