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是稍有不足。
就比如现在,需要从一堆复杂的线条中找到真正有问题的部分,常浩南就未必能反应的更快。
不过他这人有一个优点,就是能听进去别人的话。
所以马上就按照徐洋的要求,放大并处理了后两轮测试的最后一分钟记录。
“看这里。”
徐洋伸手指向了其中一条曲线:
“这条曲线,最开始的时候幅度很低,几乎都看不到,但是从出现开始的每一个周期都会增强,到最后甚至跟接收机接收到的炮瞄雷达波强度差不多。”
被她这么抽丝剥茧地一说,常浩南也马上抓住了要领:
“所以是它对整个吊舱的输入信号产生了干扰,导致输出信号异常,对雷达的干扰效果变差”
“等等,这是个自激振荡信号?”
“没错。”
徐洋打了个响指:
“所以情况已经很明确,问题不是出在元器件上面,可以让郭工他们那边不用继续查了。”
“呼——”
常浩南有些懊恼地拍了一下额头,然后把另一边正热火朝天分析电路板的郭林等人给叫了过来。
如果只是一个简单的干扰信号,那么其实有无数种可能的来源。
比如drfm里面的某个部分工艺不行,或者是在频分多通道采样过程中,某一路的采样时钟出了问题等等。
但这些问题都不可能制造出一个正反馈的自激振荡信号。
唯一的可能是,吊舱收发天线之间的隔离度不够高,发射机发射的大功率干扰信号,从接收天线耦合进入了接收机。
14所那边的人也都是科班出身,尽管如果让他们自己找问题不会像徐洋那样一眼看出来,但在有了解释的情况下也绝对不难理解常浩南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
郭林也是一脸意外地捋了捋头发:
“可是我们明明已经做了极化隔离?”
所谓极化隔离,就是让收发天线之间以正交方式布置,一个垂直极化,另一个水平极化,理论上讲,这样的两个天线之间信号之间就不会相互串扰。
不过因为落实到工程上面不可能做到真正完美的正交极化,所以还是会受到一些影响。
“说明咱们的极化隔离度不够高,等到载机与雷达天线之间的距离接近到一定程度时,发射机的功率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