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前,必入两府。他需要走捷径吗?”
这时,又一名学子抬起头。
“丁公,我我不服,那欧阳修不也狎妓,他苏景明怎么怎么不骂欧阳修!”
听到此话,丁度这个向来不动手的儒士顿时恼了。
他环顾四周,从不远处捡起一条凳子,使劲朝着那名学子砸了过去。
“兔崽子,你若有欧阳修三分文采,莫说狎妓,你整日住在瓦子里都行,你娶十个小妾,老夫都能给你出钱!”丁度气得都快要昏厥过去。
一言以蔽之:无才,是原罪。
当下的国子监,确实没有才学特别突出之人。
反观各地州府,倒是不时有学子的文章传入汴京城,令人看而难忘,惊叹其文采策略,卓尔不群。
丁度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自今日起,国子监所有学子,禁足半月,不得出门。”
随后,丁度便奔向垂拱殿认错去了。
这群学子不是错在攻击苏良的百家学疏之策,而是错在自身存在的毛病被苏良全抖露出来了。
朝堂臣子,自然也是支持苏良者偏多。
那些看不惯苏良作风的臣子则未曾发声,因为他们实在找不到攻击苏良的点儿在哪里。
苏良此举,再次将他的小炮仗之名扬了起来。
朝堂和民间也再次流传出一句话:朝堂两不惹,大炮仗与小炮仗。
大炮仗是包希仁,小炮仗便是苏良。
赵祯对此事并未多加追究,只是责令丁度对国子监学子的监管再严苛一些。
此时,赵祯的心思全都在曹皇后身上。
与此同时。
皇城司与开封府也加派人手保护起苏良,以防出现意外。
十月初二,天气晴冷。
入夜。
苏良走进樊楼二楼的一个包间内,而此刻,曹佾已在里面等待多时了。
曹佾见苏良到来,连忙站起身来。
“景明,前日你骂那群学子,真是骂得痛快,愚兄甚是佩服,甚是佩服!”
“快坐快坐,这是我家叔父珍藏的好酒,今日我二人痛饮一壶!”曹佾无比热情地说道。
说罢,曹佾打开酒壶,主动为苏良斟酒。
苏良笑道:“国舅爷,你你客气了!”
“莫叫我什么国舅爷了,我也就比你年长一岁,你唤我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