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
但当下,包拯和赵概已经无能为力了。
此时,苏良的压力并不大。
就在昨日。
张茂则还去苏宅传递了赵祯的口谕。
只要一个月内查不出苏良有作案的证据,便恕其无罪,不过要解除他的“勒停”,还需要一些时日。
赵祯生怕苏良遭受此次打击后,自此就一蹶不振了。
苏良并未气馁,但他确实挺恶心此事,也不愿让此事成为自己人生中的污点。
“希仁兄,麻烦你再讲一讲此案当下的情况吧!”苏良笑着道。
包拯当即一脸认真地讲说起来。
一刻钟后。
苏良望着墙壁上张贴的各种信息,微微皱眉。
他与众人的思考逻辑是一样的。
从祁三郎那里找线索,或从黑市杀手那里找线索,或从反对变法的官员那里找线索。
但当下除了知晓了一个名为“苟二爷”的杀手,什么线索都没有。
苏良也很郁闷。
不知不觉,众人便讨论到了深夜。
这一刻,包拯依然很精神。
他的做事态度就是:若未想出办法,谁都别想走。
众人简单吃了一些饭菜后,便开始接着讨论,接着思索。
不知不觉,便到了后半夜。
大理寺寺卿赵概实在忍不住,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吴育和何郯翻着宋刑统,希望能从中获取一些灵感。
包拯则是一脸认真地翻着这些日子以来获得的情报。
无法破案,对一名州府主官来讲,乃是一种耻辱。
虽然大宋朝每年都有上百起未曾侦破的案件。
不是官员们不聪明,而是技术手段太少,实在难以寻到证据。
眨眼间,东方露出鱼肚白。
包拯长叹一声,抬头说道:“劳累了一夜,诸位都回去休息吧,有想法了,我们再聚,名节比生死更重要,无论如何,我们决不允许大宋朝有这种栽赃诬陷的悬案存在!”
听到这话,苏良眼前一亮,突然道:“我好像有主意了!”
吴育、何郯、包拯、赵概四人,一下子精神起来。
全都两眼放光地望向苏良。
苏良缓缓道:“我一直在想,汴京城内除了皇城司和开封府的情报外,还有谁的情报厉害,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