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亭驿,厅堂内。
辽国正使耶律素皱着眉头说道:“皇长子,你去大宋的御史台挂职,是不是有些过于儿戏了,你你乃是我大辽储君,未来的皇帝,怎能做宋人之官?若陛下知晓,定然会雷霆大怒的!”
耶律洪基眼珠一瞪。
“你懂什么?我朝向来取法大宋,我前往御史台挂职,乃是为探查宋国治国之术,用宋人的话来讲,这是丢了面子,得了里子。面子不算什么,若能窃得治国之术让本皇子去当大宋官家的侍卫都可以!”
“此事对我朝大有裨益,你们以为本皇子来汴京城就是为了吃吃喝喝,休闲玩乐吗?”
顿时,耶律素和李韩都齐齐拱手,不再说话。
耶律洪基又补充道:“自即日起,本皇子姓洪名基,字涅邻,你们莫要喊错了!”
“臣遵命!”
耶律洪基在辽已经初涉政事,其握有一定实权,耶律素和李韩根本不敢驳斥他。
与此同时。
辽国皇长子耶律洪基将于十一月初前往御史台挂职一月,担任监察御史里行的消息传到了御史台。
御史中丞唐介、殿中侍御史范镇、监察御史吕诲都来到了苏良的屋内。
唐介一脸严肃地说道:“景明,待耶律洪基来台院后,你可以欺负他,但必须是在不失大国礼数的前提下,此外,不准太过分”
在苏良面前。
十九岁的耶律洪基就是一个稚子。
唐介不担心耶律洪基会探查到御史台的秘密。
反而担心苏良鬼点子太多,若将辽国皇子欺负的在年前愤而离宋,那问题就闹大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妖怪,还能吃了他不成,我会对他很好的。”苏良一脸笑意,喃喃道:“能使唤一位辽国皇子,甚至是辽国未来的国君,这种感觉还是挺不错的。”
十一月初一,一大早。
耶律洪基便身穿监察御史的官袍,来到了台院。
他先拜见了御史中丞唐介,然后才来到苏良的面前。
“苏御史,洪基久仰您的名声,阅读过你的每一篇文章,今日一见,你果然是气度不凡,不愧为大宋的柱石之臣”耶律洪基由衷地夸赞道。
苏良微微一笑。
“耶律皇子,无需客气,从今日起,咱们便是自家人了,你便坐在那个位置吧!”
“苏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