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信服的。
所以,很少有人质疑闹事。
施佑完全是高估了他与方仲永带来的破坏力。
当然。
此事也为苏良敲起了警钟。
无论是朝堂还是民间,想对变法使坏的人都大有人在,必须要时时谨慎。
片刻后。
开封府后衙,包拯与苏良共进早餐。
待快吃完之时。
包拯捋须道:“此事交由开封府即可,开封府会给予公示,刊印那两篇文章的小报也都会被迅速销毁。”
“为兄较为好奇的是,你打算如何让方仲永重获新生?依照他现在的能力,再想入仕或当个诗人词人,已经不可能了。让王介甫向他致歉,也不太可能吧!”
苏良微微一笑,道:“素闻希仁兄断案如神,你猜?”
“我猜不出!”包拯将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
“还有,你的杖六十,打算如何将功补过?开封府延期执行杖刑,已是因你二人对朝廷有功而法外开恩了!”
“希仁兄,你再猜。”
苏良见包拯气得想要伸手打他,迅速喝下碗内的白粥,一边朝外走,一边说:“这几日,便见分晓!”
两个时辰后。
在马车上眯了一会儿的苏良来到了变法司。
王安石知晓此事的来龙去脉后,不由得甚是激动。
他虽不惧方仲永。
但后者要一直如狗皮膏药般缠着他,不断败坏他的名声。
他也很是心烦。
“景明兄,你真是救我于水火,太感谢了!”王安石拱手完毕,又道:“不过,你承诺让方仲永重获新生,去除伤仲永的负面影响,不会不会还让我给他道歉吧?”
苏良摇了摇头,道:“不需要你道歉,但是需要你帮助他。”
“我我该如何帮?”
“伤仲永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我想让它变成一个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故事。”
“我欲让你教授方仲永讲说之法,让他成为一位民间讲说人。”
“讲他神童时期的故事,讲他田中耕种的故事,讲被伤仲永所伤的故事,讲他的遗憾、他的教训、他潦草的前半生,以及为何会成为一名民间讲说人。”
“用他的故事,用他的经验教训,勉励更多的人上进,避免年轻时与他走上相同的路。”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