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乔道:“诸位应该也知,我大宋正在河湟拓边,意在钳制西夏,进而灭掉他们。苏中丞希望唃厮啰部能与我们一起齐心协力,共击西夏!”
听到此话,三兄弟都不吱声了。
安静了约有十息后。
瞎毡道:“乔爷,此事太大了,必须要请示父亲,待我们请示过父亲,再给你一个答案吧!我觉得问题不大,就在前日,西夏来使,挑拨我们与宋的关系,直接被我们撵出去了!”
“我们乃是大宋藩部,自然会站到大宋这边,待父亲应允后,我们便可一起攻夏,我们与西夏也有着血海深仇呢!”董毡补充道。
“不知要多久能收到回信?”独臂老乔笑问道。
“短则六七日,长则一个月吧!青海甚大,父亲又未告知我们他的具体行踪,我们也要仔细找一番!”磨毡角笑着道。
这三兄弟,一人一句话,可谓是严格按照唃厮啰的交待说话。
独臂老乔假装不经意地瞥了瞎毡一眼。
瞎毡立即会意。
前者显然是有话要与他单独说。
“这样啊!那我就静待三位传来佳音了,既然见不到唃厮啰首领,那咱们今日就痛饮一番,我明日再返回!”说罢,独臂老乔便端起了酒碗。
而后,众人便吃喝闲聊起来,看上去,宛如挚交好友一般。
深夜。
瞎毡出现在独臂老乔的房间内。
这一刻,独臂老乔黑脸看向瞎毡。
“瞎毡少族长,贵部落的诚意不足啊!唃厮啰首领此时离开青唐城,有躲战之嫌疑,我希望你能给我一句实话,若唃厮啰部落不愿与我大宋一起攻夏,那也就罢了,我们不勉强。”
“不不乔爷,这真是個巧合,真是个巧合!家父信佛,每年都要去青海静修一段时间的。”瞎毡连忙解释道。
他虽不愿如此对待大宋,但怎奈唃厮啰的想法如此,他只能扯谎。
独臂老乔微微摇头。
“是不是巧合已经不重要了,待我回去告知苏中丞,唃厮啰首领身在青海,难以答话。那自此以后,唃厮啰部落将不再是我大宋的藩部。”
“别别呀!”瞎毡瞬间紧张起来。
大宋若不认唃厮啰这个藩部,那下一步可能就要攻打唃厮啰部了。
“不要耍小聪明!当下,你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归宋,要么反宋。我回去汇禀后,唃厮啰将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