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更多齐州百姓憎恨朝廷,不服官衙的管理,会让齐州变得越来越糟糕,你就是齐州的罪人!”
听到此话,葛文林顿时怒了。
“怎么?你要弹劾本官?”
“本官自入仕以来,没有贪墨,没有行贿,更不沾染女色,私德无暇,你以何罪名弹劾我?”
“懒政!尸位素餐!对百姓之事能拖就拖,在齐州寸功未立,逼百姓造乱而创政绩,这不是罪吗?你这种懒官,比那些贪而做事的官员更加可恨”
“苏良,你还真是个书生,对官场一无所知,若如你所言,全朝一半的官员都有罪!本官治下,一片清明,且有政绩,这是懒吗?真是一派胡言!”
“你初为推官之时,勤于州事,本官本来很看好你,你若懂事,听本官的话,三年之后,在本官的举荐下,必能擢升,日后前途无量!”
“没想到,你竟是个愣头青,臭石头,接下来,本官会让你的仕途越来越坎坷!”
苏良已骂痛快,顿了顿后,道:“齐州州衙的主座上,放一头猪都比你强!”
说罢,苏良拂袖而去。
“苏良,明日午时之前,你若不向本官道歉,本官让你的仕途就此中断!”葛文林无比气愤地咆哮道。
夜,四更天。
苏良带着笔墨出门,来到州衙旁的一段白色矮墙前。
他蘸墨提笔,笔走龙蛇,率先写出五个大字:齐州懒官疏。
他与葛文林已彻底决裂。
接下来就是你死我活的官场斗争。
他要以此疏弹劾葛文林,令百姓知,令朝廷知,甚至令天下知。
当下他的底气,是民意,是这片文章的力量,是整个齐州正义者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