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牧云婴的女人有一个非常可怕的团队,他们的计划应该是在带着最初的三人进入这个房间时才开始设计的。”
“这么短时间内能察觉出这么多的隐藏规则,并且加入计划里进行周密的执行,绝对不是一个人能做到的”
良言的话音落下后,冯宛铭宛如失了神一般,僵硬坐在了沙发上,久久不语。
这个时候,他才忽然想起来,牧云婴最开始保护的对象就是关琯。
最开始也是她带人去1043敲门的。
白潇潇知道1043号公寓属于关琯,她肯定也知道,于是便利用其他人的细心来做局!
对蠢人就要做蠢一点的局,对聪明人就要做聪明一点的局,这样才容易上钩。
有人拿到了钥匙,就会想用这个钥匙去开一扇门。
她确实成功了。
“没可能这么容易就让他们察觉到血门背后的法则”
宁秋水眯着眼,心里闪过了一个特别的猜测。
搞不好那个叫做牧云婴的女人在进入这扇门之前拿到过信。
不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先探明血门背后的隐藏法则,又临时利用现有的条件做局,难度实在是太高了!
可如果对方要是在进入这扇血门之前,先拿到过一封信的话一切就会变得十分合理。
当然,也未必是牧云婴收到了信,他那个小团体里任何一个人收到信都有可能。
宁秋水将这个猜测用手机打字的方式,分别私发给了白潇潇和良言。
关于信的事情,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
二人了解情况之后,都对着宁秋水轻轻点头。
“我们现在被困死在了这个房间里,关琯对我们的仇恨度极高,它的能力又是脚,等它找上门来,我们的处境只怕会非常难堪。”
白潇潇深吸一口气,轻轻揉捏着自己的太阳穴。
事情已经陷入了绝境之中。
楼下的那只抬头鬼只要不走,他们就没办法离开这幢房子。
如果现在强行利用鬼器离开的话,那等到第五天大巴车来接他们时,抬头鬼一旦守在破旧大巴车的附近,他们就几乎没有任何回归的可能了!
除非其他人,愿意消耗鬼器来救助他们。
但这可能吗?
显然不可能。
宁秋水道:
“其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