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了一声,拍了下大腿。
挤进邸店的百姓极多,大通铺都要靠抢,单门独间的字号房倒是有空,但是很贵。要半两银子一间,且还只能住一晚。
金花婶子正犹豫着,宋辞晚就悄悄走到一边与掌柜的订好了两间房,并付了三的房钱。
金花婶子知道后,再顾不得去畅想那些什么骄,只着急忙慌地对宋辞晚道:“你这孩子,这出门在外的,哪里不要省?你”
宋辞晚将手指竖起到嘴边,轻轻一笑道:“嘘!”
她做了噤声的手势,拉住金花婶子的手道:“婶子,出门在外,咱们安全第一。”
这就让金花婶子无话可了,过后她要给宋辞晚塞钱,宋辞晚道:“婶子,我从前借过你的钱,你不让我还,那如今这房间我也要住,你又不让我出钱,您是准备让我跟爹娘上香的时候被他们怨怪死么?”
金花婶子:“呸!什么死不死的,可不许胡话!”
她的关注点挺有意思,一下子就被放到了宋辞晚脱口而出的这个“死”字上头。
宋辞晚扑哧一声笑了,金花婶子叹了口气。
入夜后,几人一起用过晚饭。晚上吃的还是干粮,是金花婶子从家里带出来的炊饼。
这次宋辞晚大方接过了她给的炊饼,没再从背筐里掏出鸡蛋来分。
金花婶子反倒是松了口气,连忙挑了两个肉馅的炊饼给宋辞晚吃,又劝她:“你放心吃,原打算远行到平澜,婶子这炊饼可是备得足足的呢!”
宋辞晚:“婶子,我原先好了要为爹娘守足三年孝的,既过了,那便必然要做到。婶子,我吃素馅炊饼,素馅的你给我三个。”
金花婶子无话可,只能将两个肉炊饼拿走,换了三个素炊饼给宋辞晚。
等用过饭,收拾好,怀陵城中各处都燃起疗火,夜色既深沉又热闹时,金花婶子将于林叫到身边,给他拿了人参和银子,并嘱咐他带上宋辞晚一起去见四通镖局的韦镖师。
宋辞晚将背筐和大白鹅都留在邸店,另外背了个褡裢和于林一起出门。
出了楼上的房间,一下到大堂,首先又是一阵热闹与酒气扑面而来。
旅途中的人们或许有过落魄,但不妨碍他们此刻就着酒意高谈阔论,指点江山。
有人高声:“咱们人族的骄主要就是吃亏在修行时间太短了些,否则再过三五载你们看,咱们这位扶光真君必然能登顶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