蕲回了条信息,拿起文件,问。
“刚才收到医生发来的短信,说是还有十分钟左右。”
战司濯颔首,想起范如烟刚才说的话,眸色冷了冷,道:“查一下,范如烟落水那天,有哪些人在后花园,一律赶出夙园。”
顺叔微怔。
“少爷,是出什么事了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要查那天的事,而且还要开除佣人?!
“管不住自己的嘴,那就滚出夙园。”战司濯冷声,话落,迈步径自走出书房。
顺叔一听,狠狠皱眉,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看来那天肯定是有什么人在范小姐和余小姐之间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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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余清舒便早早出门回了余家。
这些日子,易霄都住在余家,听到门口的动静,他从里面走出来,笑着迎上前:“余小姐。”
“易律师。”余清舒勾唇笑了笑。
易霄看了一眼余清舒身后的那辆迈巴赫和从车里下来的黑衣人,目光触及他们胸前佩戴的黑曜石水滴,眉心轻拧,轻叹口气。
自从余清舒搬进了夙园,他就不怎么知道余清舒的情况如何。
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会不会被战司濯欺负。
“余小姐,阿俏这次还是没跟着过来吗?”
“嗯,不方便。”余清舒并没有过多解释,迈步走进去。
易霄跟在余清舒的身后,听到这句话,回头看了一眼杵在台阶下的黑衣人,神色微微凝重。
饶是余清舒脸上没表现出什么,但他多少也感觉到了点异样。
他跟阿俏虽说认识的时间不算长,但他知道这个丫头对余清舒很是崇拜,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在余清舒的身边,可自从他被带走调查,余清舒搬进夙园后,阿俏就没再出现过了。
“余小姐”易霄越想越不对,脚步顿住,看着余清舒的背影。
余清舒转过身,睨见他眼底的疑惑和担忧,顿时猜出他在想什么,但面上没有露出任何破绽,明知故问:“怎么了?”
易霄嗫喏了两下,“阿俏她没出事吧?”
“没有啊,怎么了?”余清舒垂在身侧的手,指节微曲,“是不是有什么人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
难道他真的想多了?
易霄在余清舒的脸上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不由得蹙眉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