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但如今仅是在如今进入湖州的事上,就作起了难。
水里的东西与地上的又不一样,在地上,大军的威慑足可让大半妖祟不敢露头,但人在水上,会天生敬畏,这份煞气会弱了许多。
“若打湖州,先治水怪!”
见着这模样,明州王麾下的军师铁嘴子便道:“余下舟船,先不要入水,等我夜里烧香,先去明州请位厉害的过来。”
杨弓听了他的,便暂且扎营,等能人治了水怪,再行大军。
到了夜里,这位军师铁嘴子,便只带了两位随从,到了水边,起坛施法,烧了三柱香,请了明州牛家湾的鳌头神,只见随了他念念有辞,很快四下里便起了黑云,荡起了水汽。
不多时,能够看到前方浩淼水域,泛起了层层涟漪,骨突突冒泡,如同湖底起了地震。
折腾到了半夜,军师铁嘴子才收了法,回营来报:“鳌头神夜里已经来过了。”
“它是之前胡家后人斗饿鬼的时候,现身为百姓保粮,才得了香火,建了庙,说起来与咱们保粮军也有一份渊缘,因此我这一请,它就过来了。”
“只是斗了一场,结果却不怎么好。”
“只说这河里的东西不少,而且都有着本事。”
“在自己那牛家湾里,这水里的东西打不过他,但在人家的地方,他则斗不过水里这些东西,更不用说,那湖州深处,还有个厉害的在看着,所以这件事,他也帮不上忙了。”
“”
“倒也不只是过来看了看,还留了点河鲜在这里孝敬呢”
明王杨弓指了指帐前的一只木盆,只见里面爬着几条泥鳅,两只螃蟹,苦恼道:“我说昨天夜里怎么梦见了有个胖糊糊宽背粗腰的影子在我帐前磕头谢罪呢?”
“说没帮上忙,觉得心里有愧,我还在想这些精怪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合着也是以前打过交道的熟人?”
“”
一时心情倒是都有些不爽利。
当年没发迹时,与这老鳌斗过一场,但幸亏没被它坏了性命,如今它又乖顺,倒不必再找它麻烦。
只是,保粮大军出了明州第一战,要的便是顺顺利利,响响当当,如今竟是作了难?
早知该挑个软杮子的!
“那只老鳌建起庙来,享受香火,至今也不足两年吧?”
胡麻如今也在湖州一带,同样哭笑不得:“如今本事不见涨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