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笑道:“我的宝刀借你,我的马也借你。”
这人便接过了刀,又坐上了杨弓的马,连甲也不披,一阵鼓锣开道,冲出了军营来,二话不说,便向了那铜甲猛将冲去。
二人你来我往,斗了十几个回合,轻轻松松抬起宝刀,便架住了对方的蟒枪,笑道:“原来只是狼精?”
那铜甲猛将喝骂:“你不也是只猿怪?”
“你错了。”
这位老阴山里下来的汉子道:“我乃老阴山福德山君座下守山王,有名有姓,唤作袁魁,特奉山君之命,下来帮着明王夺天下的。”
“待到明王得了天命,我也能赚来大功德,岂是你这头跟了老蛟厮混血食的可比?”
“”
喝声中,愈战愈勇,凶烈一刀,便将那铜甲猛将剁下马来,而后伸出长臂,将对方脑袋割了下来,提着便要回来献给明王。
对方兵马大惊,副将急令而出,要来抢这位主将的尸首,杨弓一方,周梁瞧见,便也跟着下令,身后保粮军赫赫荡荡,立起长矛,直直的杀了出来,瞬间两边兵马便交织到了一起。
这一场大杀,却是与刚才斗将连吃了几次亏不一样,简直便是一方面的碾压。
这一万保粮军精锐,乃是去过上京,打过上京城守备,并且被那庞大紫气洗礼过的,一起冲杀了过来,简直势无可挡,惊神慑鬼。
没几个出锋之间,三头蛟手底下那连衣甲都凑不齐的兵马,便已经溃败,足有三成,溃不成军,没头苍蝇一般乱窜,或是跳进了河中,或是死在了阵间,或是跪了下来求饶。
而湖州府城的大部人马,则是果然根本就没有愿赌服输的想法,而是飞快退回了湖州府城,关起城门,龟缩不出。
倒是外面那些混乱的百姓,被抛弃在外,惶惶不可终日。
“果然被戏耍了”
军中不少人都深感无奈:“人家就是不肯开城门,你能怎样?等你明天再攻城时,他城里又推出一群百姓来,你又能怎样?”
“大军已经到了这里,若是攻城时,他们也将百姓推上城头,又能怎样?”
“保粮军的好名声,本是利器,但如今却被对方所用,岂不成了束手束脚,绑着自己的枷锁了?”
“”
“好了,山君以前其实也觉得杨弓命轻,不太好看,如今却把自己手底下的四位守山大王送了下来,可见也转了心思。”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