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看着文武百官,脸上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撇了撇嘴,腹诽平德帝的格局还是太小。
要是他,价格至少翻两倍,根本就不用担心那些官员拿不出来。
上前抢字画的官员,都是趋炎附势之徒,没有一个清官,一个个都是搜刮民脂民膏的好手。
至于清官,不是没有,只是很少,寥寥十几个。
都是有真才实学之人,他们根本就看不上平德帝那些信手涂鸦的蹩脚字画,嫌辣眼睛!
所以老老实实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眼观鼻,鼻观心地闭嘴不言。
刚才听见那些人,厚着脸皮对平德帝大拍马屁,甚至一脸担忧地摇头。
这十几个人,才是真正靠俸禄过日子的。
萧寒记下了那十几人,上前跟平德帝告退,随太后回了逍遥王府。
第二天大年初一,萧寒还没起床,魏公公就到了。
他送来五十万两的银票,传平德帝的话,要订购五百个袖弩。
萧寒收了银票,也没墨迹,直接让夏殇数了五百个袖驽交货。
“去,送去造办司,告诉他们,拆了弄清楚构造。
依样画葫芦,给朕先打制一万个!”
自从魏公公出宫,平德帝就站在御书房门口。
倚门翘首,像一个盼望男人回家的小媳妇一样,望眼欲穿。
看魏公公带着两个大铁箱子回来,就知道事儿成了,激动地说道。
他脸面都不要了,从自己的臣子身上搜刮钱财,目的可不是只有五百个袖驽。
他的造办司,养着大周最顶尖的能工巧匠,只要有样品。
袖驽?他要多少有多少!
五天之后,御书房里传出平德帝愤怒的吼声,以及瓷器落地的声音。
“一群蠢材,拆了五百个,五百个!一个都没有做出来!
既然做不出来,为什么要全都拆了?
五十万两,五十万两,就这么没了!
滚!都给朕滚出去!”
平德帝对着造办处的官员咆哮,他的心在流血,感觉呼吸困难,喘不上气来。
早知如此,那五百个袖驽,还不如直接给川痕,配备给暗卫。
也好过现在变成一堆废铁,五十万两银子,就这么打水漂了!
萧寒从柔贵妃口中,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过了元宵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