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眼看着就要发生暴乱,他这个父母官,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大家这时候才意识到,还有朝廷官员在一旁,都乖乖地站在一旁,心里忐忑不敢出声。
“胡闹!李祥林,李家村发生栽赃诬陷,有悖人伦之事。
你作为村长,难辞其咎!
李家乃陛下钦赐的积善之家,本官督建的忠义牌坊,也是陛下御赐。
小小的村妇,竟敢污蔑这样的人家,你好大的胆子。
来人,将她拿下!
本官现场升堂审案,还李族长一个公道。”
白守澄深知李家,在萧寒心中的地位,而且李老大,那可是重点保护对象。
所以索性要来一场现场办公,给李老大讨公道。
李祥林一听,立即冒出了冷汗。
他知道,只要白守澄审问,都不用上刑,王梅花就会将他供出来。
到时候,不仅族长之位得不到,就连这个村长也保不住,他还要吃官司,坐大牢。
“白大人,属下有话要说。
您也看见了,属下家里马上要出殡,这时辰可不敢耽误。
大人能不能高抬贵手,看在死去老父的面子上,放过王梅花。
她就是一个愚昧的村妇,脑子也不灵光。
这几天正在犯病,所以信口胡言,大人不必跟她计较。
属下保证,以后一定看好她,不让她再信口胡说。”
李祥林急忙站了出来,以出殡为借口阻止。
死者为大,他相信白守澄不会不讲人情。
而且灵机一动,把王梅花说成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希望白守澄不再追究。
“李祥林,刚才闹成那样,差点发生暴乱。
你怎么没有在意,会不会打扰死者的安宁,也没有怕误了出殡的吉时?
现在本官要把事情审问清楚,你就怕影响出殡了?你有问题。
你说她脑子不好,本官自会查清。
乡亲们都在,大家一个村子生活了这么久,好不好的,都可以作证。
要是本官查出,这件事情有人暗中操纵,必定严惩不贷!”
白守澄做了几十年的父母官,精得不能再精,道行不知比李祥林高深多少,看表情就知道李祥林有问题。
所以就更加的不依不饶,还故意言语恐吓,吓唬李祥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