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梦了。
只是眼前那明显是个美人坯子的少女自然是不在此列的。
老者在看到药菀的侧脸之后也只是稍稍惊艳了一下，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他的目光冷淡地看着眼前的少女，不知为何，这少女给他的感觉就是不对劲，很不对劲。
而且见她的装束和模样，更不是什么漠城的本地人——他在这个鬼地方也隐居了这么多年了，关于这里的风土人情，即便是没有特意了解过，如今也是可以一眼就能分辨出来本地人和外来者在言行与气质上的巨大差别。
——不管怎么说，还是小心为好。
老者心中默默提高了自己的警惕，而后看着那少女挑选出了自己心仪的地图，随之拿着它来到了老者的台前，放在了老者的面前。
“喏，我就要这张地图，多少钱？”
将老者那看清地图是何物之后渐渐冰冷的目光尽收眼底，药菀的却心中毫无波澜。
“——这图不卖。”
老者立刻伸手想要将那地图给收回来，却被药菀抢先一步拿走了，这让他心中更是不喜：“小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买？那我就好奇了。”
药菀笑意盈盈地扬了扬手里的残图，说道：“既然老先生说这图不卖，怎么还把这图放在那对架子上啊？不怕被路边的扒手给拿走吗？”
“小姑娘，将这图还我，我可以当做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老者沉声道，对于他而言，这简直就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自己几十年前堂堂斗皇强者，今天却已经沦落到被一个小姑娘从手里抢东西的落魄地步了。
可是，这倒也不是意味着他真的有那么好欺负。
眼看着药菀无论如何是不愿意好好说话了，老者压在心中的怨气伴随着最后那丁点的耐心消散而彻底爆发了出来，寒冷的斗气一扫而过，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卷起了这店铺里悬挂起来的地图，在上边结出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冰属性斗气，这还真是不多见。”
药菀情不自禁地感叹了一句，随后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老者，昔日的斗皇修为如今却变成了一个斗灵，实在是叫人唏嘘啊。
“我倒是没打算跟你老人家动手动脚的。”
“——毕竟要是传出去我欺负一个跌到斗灵的斗皇，那多没面子啊，你说是吧，冰皇？”
她的眸子直勾勾盯着眼前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