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的环境让这里变成了滋生恶意的乐土,令人生厌。
穿过这里的街道,哪怕是不想要惹是生非,也被迫打断了几个想要趁火打劫的家伙的腿。
“唉。”
萧炎轻轻呼出了一口浊气,菀姑娘给他的这面具他戴着还是有点不太习惯,而后杵了杵自己手边的玄重尺,将压在地上的壮汉的腿压成了一团恶心的血沫,激起了他的惨叫。
“吵死了。”
萧炎皱了皱眉,本来就不那么舒畅的心情更添几分烦躁,而后直接一尺子将那壮汉给拍死了。
“老师,菀姑娘她说的地方到底是在哪儿啊?”
手中摆弄着那一块小小的布片,萧炎不禁问道。
在萧炎的手中,正静静躺着一片差不多手掌大小的破碎布片,虽然看上去像是已经放了太久的羊皮纸,稍有不慎就会将其撕破。
但是实际上,虽然萧炎还没这样试过——但是这布片似乎远比自己想象之中还要坚韧许多,除非是用异火,否则想来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手段能够将其撕裂和破坏的。
这是药菀临走之前交给他的,并且嘱咐他说道:“拿着这布片一直走下去,就是最后的试炼了。”
而萧炎虽然对于药菀的说辞一头雾水,但还是选择了照做,只是兜兜转转,除了让他有些晕头转向之外,也谈不上什么线索。
“丫头既然只让你先走,想来也是已经做好了准备,你只管做便是了。”
药老的目光看着萧炎手中的布片,未曾浑浊的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微光,那是淡淡的诧异。
关于这神秘布片的来历,以药老的眼力,倒也能窥得一二。
那是大概唯有源自于上古的强大族裔之间才会流传的东西。
上边的古老文字是唯有传承上古血脉的传承者方能在突破一定境界之后才能看懂的话虽如此,药老也能勉强借助灵魂之力分辨出其中的一两个字,毕竟他本身不过只是个族中的弃子,并没有经历过族内最为正统的血脉觉醒仪式,如今就连承载那一份血脉的肉体也早已在昔日的背叛之中烟消云散了。
药老的目光微微暗淡,看着那古老的文字,终是不语。
——萧。
他所认出来的,也不过只是其中的一个字而已。
只是,萧?
若是将那古老的文字上古传承而来的族裔联想在一起的话,这个“萧”字倒是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