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如此只能这样无力地蜷缩在他的怀中,眼睁睁地看着萧炎离她这么近,甚至于可以肆意妄为。
平心而论,也是实话实说,当萧炎听到药菀说要他抛下自己不管之时,他其实是有些恼火的。
在耳畔传来了萧炎如同梦呓般的呢喃之时,药菀感觉他搂住了自己身体的双手也跟着更加用力了一些,并不是那种粗暴得想要将她直接揉进身体里,与自己合为一体的强硬、霸道、蛮横,而是那种浅尝辄止地微微用力,仿佛就单纯只是在用一种无声的、潜移默化的方式提醒着药菀此刻两人之间的关系。
果不其然,萧炎如今自顾不暇,甚至已经微微合上了自己的眸子,一颗一颗豆大的汗珠随之自他的额间滑落,但是却又无法从表面上判断出他如今的状态究竟怎么样了。
这一道天平,又有谁知道会在什么时候骤然失去平衡,从而倾倒向万劫不复的深渊呢?
或许是被疼痛挑断了那根一直紧绷在自己心里的弦,在萧炎死寂一般的沉默之中,药菀咬紧了牙,她装不下去了。
半梦半醒的迷蒙之间,她不禁轻轻吞吐着周遭也跟着燥热起来的空气,不由自主地发出那多少有些羞人的声音,哪怕黑炎灼烧着自己,她也依旧可以感觉到那痛楚逐步减轻之后的如释重负,仿佛灼痛的伤口被敷上了温凉的药草,带来丝丝有如错觉的放松感。
只是她下意识地想要尽力阻止,却又无法做出任何实质性的动作。
既然是属于自己的东西,便没有拒绝的理由。
“”
心中这样诉说和自我抱怨着,哪怕再怎么痛,在怎么怕痛,她也是可以忍受下来的。
毕竟太冒险了,太危险了,这又让她如何放心得下?
“不还是算了吧。”
药菀愕然,却如鲠在喉。
说着,她便尝试性地想要推开萧炎,只是如今在字面意义上浑身烧起来的药菀是真的没有半点力气挣扎了,她甚至连挣扎所到来的触感都没有多少。
身上因为灰灭之炎与生灵之焱的微妙平衡被打破之后所遭受的烧灼感逐步减轻,可是药菀的心中却一点也不好受的,反而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一把揪住了一样,莫名地难受。
不是萧炎没有这样强硬过,只是因为之前药菀压得住这人而已,而眼下既然已经压不住了,会发生这种事情貌似也不是多么意外的事情,毕竟如今已经无法装作鸵鸟的药菀可是清楚得很,萧炎对自己所抱有的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