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语气倒是让药菀有些无奈,道:“顾好你自己的修炼就行了,没必要管我,我能照顾好自己,犯不着为我费太多心反正费心也是白费心。”
萧炎却并没有听药菀的话,他自然是相信药菀所说并非假话,她的言辞之中总是有种女人所不具备的利落感,与她交流起来倒是格外轻松,不过嘛,他倒也不至于低情商到药菀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她这算不算是给萧炎呸呸呸,才不是!她在想什么呢!不过只是暂且试试合不合适而已——
“这跟薰儿没关系。”
掌柜注意到了萧炎与药菀的注意力所在,随即解释道。
最后一句话药菀压低了声音,仿佛呢喃自语,只是依旧被萧炎听得清清楚楚。
这并不是什么常见的东西,哪怕是以萧炎和药菀的眼界来说,这起码也不是寻常斗尊能够随便接触到的东西。
“”
药菀却摇了摇头,若是防具起不到防具该有的作用的话,那就毫无意义了,在面对那种斗尊级别的吞灵魔将时,这甲跟一张纸也没有什么区别。
毕竟像她这样不那么爱装束自己的人来说,上一次如这样穿着华贵,那也是因为族里的大事,就比如说那一次药族迎回生灵之焱的生灵庆典便是如此,而若是说在这样个人的场合之中如此装扮自己,那自然也是第一次。
萧炎不禁道:“怎么了?喜欢?”
药菀摇了摇头,她可没有离不开他人服侍的习惯,便抬起纤长的葱指,将其中一串精致的耳坠扣在了莹白细嫩的耳坠上,随后便是另外一串,虽然她向来没有佩戴耳饰的习惯,但只要想,自然也不至于一点不会用,起码用斗气将其扣住而不及伤及耳垂总归还是做得到的。
药菀闻言,哪怕是对于萧炎所说早有预料,也多少猜得到萧炎会这么说,理性之上对于萧炎固执的无奈,以及感性之上那一丝丝涌上心窝的暖流交错在一起,让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药菀明显犹豫了一下,“罢了,来都来了,那不妨试试。”
等到知道一切做完,药菀不禁轻轻呼出了一口浊气,原本预料之中平静的内心竟然也泛起了一丝不寻常的波澜,有些莫名地紧张了起来。
对于这位斗灵境界的女掌柜来说,想要搬运这样的沉重石盒显然不是什么特别轻松的时候,哪怕只是将这沉重石盒搬出来的过程,也令她有些呼吸粗重了。
一想到这,药菀不禁回过头看了一眼萧炎,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