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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她静静等待着云破天做出回答。
“待你启动此物之时,我便是能回来,只怕已是油尽灯枯,因此,关于魔胎之时,或许还是需要拜托你来擦屁股了,药菀。”
握住留影水晶的纤纤玉指忽得捏紧了些许,他怎么会知道是自己?云破天怎么笃定就一定是自己会来这里?而不是别人?
顺应着药菀一时的困惑,云破天解释道。
“其实这也没有多难猜啊,尊者们与萧炎需要应对群魔,而萧炎大概势必不会允许你犯险,你会来天剑殿自然也就成为了必然,我将其认定为你我的命数,不过我想你自己大概不会认我这说法。”
对于这一点,药菀倒是无法辩驳,她和云破天聊不来,这是两人第一次对话之后就达成的共识。
“罢了,不说这些了,随我来。”
蒲团之上的云破天身影晃动了一下,而后从蒲团上站了起来,领着药菀朝着比起这简单居所更深处的地方走去。
药菀拿着那一枚留影水晶,跟了上去。
“我与魔首之战,无法帮到你们,最多也只能做到让他不能活着回来给伱们雪上加霜,此外,吞灵族进犯天剑山的目的所在,其目的便是为了让魔胎重新变得完整起来。”
“魔胎乃是比起第三次的忘却之墟还要久远的存在,或许在第一次和第二次的时候便已经存在了。”
“其本质上大概是吞灵族中某个非常重要的关键人物所遗留下来的复活手段吧。”
云破天的虚影领着药菀走进了一处幽深的隧道,一直向下,呈现出螺旋状,直到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洞,以空洞为中心,银灰色的剑阵释放出比起外界的苍云终星大阵还要强大剑意,无时无刻不在压制着封存在这里的邪恶存在。
药菀不禁扭过头看向了那大阵的中央,在被剑气所扭曲而变得不再真切的视线之下,正有一道暗紫色的幽光在其中活动着,亦或者说,这便是魔胎的胎动。
两人走近了剑阵,也终于靠近了那封印的核心,一团差不多只有足球大小的扭曲肉块无时无刻不在蠕动着,却因为剑阵的存在而被一次又一次地被削去原本的活性,可是却又不知疲倦地蠕动生长出来,一方灭杀,一方增殖,便维持着这样诡异的平衡。
她甚至可以想象得到,这千年来的光阴,自从云破天自魔心殿中将魔胎一分为二之时,自他以无数剑意封印这一半魔胎之后,二者之间的此消彼长便已经持续了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