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脸上的认真却自始至终都未曾散去,这一点不管菀儿自己说与不说,都不会有什么影响。
“哼,那我就等着,最后我登台的时候,站在场上的那个人会是你。”
萧炎到底还是那个萧炎,药菀幽幽叹息,都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穿得太严实,裹得跟着粽子一样,弄得自己都没什么吸引力了,萧炎似乎没有半点心动的样子。
不,不对
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药菀赶紧摇了摇头,将这胡思乱想给甩出了脑海,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未免也太荒谬了些
所幸萧炎刚才没有跟着顺坡下驴,否则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才好。
抱着这样的想法,药菀心念一动,空间微微扭曲,便带着自己与萧炎一同转移到远处。
萧炎眼前一花,而后跌坐在一片绿草如茵的原野之上,他下意识地四处张望,找寻自己所在,试图重新定位自己如今所处的位置。
而药菀在静静看着那一轮已经将要落下的夕阳,金色与红色调和而成的赤金色为两人的身影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她轻轻呼出了一口浊气,玉指之间的纳戒闪烁,斗篷与斗笠都化作了黑色的流光,钻入她的纳戒,由此消失不见了。
黑色斗篷之下,混杂这草叶清新气息的微风拂过,稍稍拂起药菀垂落下来的裙边,萧炎缓缓站起来,这身衣服他倒是头一次见菀儿穿。
“这里距离我的洞天不远,算是属于我的领地,像是其他什么族中子弟,阿猫阿狗的也进不来。”
遥望夕阳缓缓沉入神山之下的地平线,药菀嘴角的微微上扬,语气之中带着几分炫耀,这是属于她的一切。
萧炎回过神来,如此说来,此刻也是自己的殊荣。
“对了,菀儿。”
“嗯?有话就说啊,可别扭扭捏捏的,这一点都不像你。”
不知不觉,‘菀儿’这个称呼药菀早已没有了半点抗拒,甚至于萧炎一喊,药菀便会下意识地循声望去。
而顺应着药菀下意识地作答,萧炎却也是直接得很,从自己的纳戒之中取出了那一对放在自己这里已经很长时间的东西。
“还认得吗?”
流苏叮铃,尤为眼熟的天青色耳坠重新出现在了药菀的视线之中,引得她绣眉轻挑。
“我还以为你已经扔了呢。”
“我把命扔了也得把这个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