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还真是冤家路窄。”
兑圣者低声道,语气之中透出了几分藏都藏不住的后悔。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巽圣者瞪了一眼兑圣者,不悦道。
毕竟若不是药菀,她又怎么会险些身死?害得她不得不陷入类似于假死的状态等待了这么长的时间,可她的魂魄却不曾沉寂,只得蜷缩于那狭小的卵壳之中,整日只得面对那虫龙的腹腔,这哪里是人能待的地方?!
而如此说来,便也让巽圣者对于兑圣者的怨气更加凝重了几分。
坎圣者瞥了一眼那目光愤然的巽圣者,笑意莫名,道:“诶,蚀兑,我记得,当初你奉尊圣之命,前去夺取菩提古树之时,便已然遇见了尚未成为斗圣的她吧?”
面对事到如今还要给自己拆台的坎圣者,兑圣者的脸上越发冰寒了几分,道:“蚀坎,你不妨把话讲得更明白一些。”
“嘿嘿,若不是你当初放虎归山,又哪来今日的祸患?啧啧啧,眼下连蚀震都留不住,此女当真是成了气候啦——”
“养虎为患!当初她有族中的长老护持,我又如何下手?”
兑圣者也自知自己并不占理,而眼下这女人居然都有胆子打到东洲来了,便是他再怎么神经大条也差不多该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再说,你当初带回那虫龙之时,不是也与她打过照面?!怎么,你没有本事留住她吗?!”
坎圣者的表情也跟着僵硬了几分,而艮圣者则在众人无言之间的片刻说道:“少说两句吧,眼下,已不是我们所能够解决的问题了。”
“——蚀艮说得倒是没错。”
坎圣者正要开口再说些什么,可与此同时,紫袍男子缓缓放下了自己的手,冷哼了一声。
“既然多说无益,那就闭上自己的嘴。”
坎圣者闻言自然也只能老老实实闭上了自己的嘴。
眼看着坎圣者终是闭上了自己的嘴,兑圣者不屑之余也不禁看向了那紫袍男子。
“蚀震,尊圣那边”
“那女人如今的灵魂之力恐怖得很,便是我也无法拿住你以为她这种级别的灵魂之力又怎会在我们面前暴露?”
紫袍男子对于兑圣者这简直是明知故问一般的白痴问题尤其无语,但依旧说道:“眼下已是关键时期,事关圣王的复苏,尊圣不便动身,但此女绝不可扰乱圣王的复苏。”
“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