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那鹰隼般的眼睛里,直接透露出了幽怨的目光,同时还有疑惑在内,看着杜德俊,那意思很明显,“我这是在帮你搞他,帮你报仇,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萧大人,你也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本公,在陛下面前本公自然是实话实说,本公确实没有遭到陆县公的殴打,只不过是本公与陆县公之间的切磋而已,本公技不如人,本陆县公失手打了几下,这算什么殴打?”杜德俊一脸无辜的看着萧瑀,跟着转身冲着李渊一施礼,“陛下,微臣句句属实,还望陛下明察!”
听到杜德俊的话,李渊本来还为陆辰捏了一把汗的心顿时放了下来,脸上依旧是一脸严肃的表情,“嗯!此事朕自会派人查清的!”
“好吧!既然山阳公说是切磋,那姑且算是切磋!但是后来吴王去了陆家庄后,又令人折返,带了数目不菲的钱财,才将山阳公带离陆家庄,且山阳公当时身着粗布衣衫,此事陆县公又要如何解释?”萧瑀按下被杜德俊气的想要吐血的冲动,看着陆辰直接连珠炮似的追问道。
“哦!你是说这件事啊!”陆辰云淡风轻的看了萧瑀一眼,“这件事确实有,只不过山阳公穿粗布衣衫的原因,是他本来的衣衫破损了,本公又没有多余的衣衫,因此不得已才找了一身粗布衣衫让山阳公临时穿一下而已,难道在没有合适衣衫的情况下,萧尚书是希望山阳公赤身离开我陆家庄吗?”说到这里,陆辰直接声音凛冽起来,眼中射出两道寒光注视着萧瑀。
“本官并非此意!”萧瑀一看杜德俊以及杜伏威父子脸上也因为陆辰的话出现了不悦的神情,赶忙冲着杜伏威父子施礼说道,“那陆县公勒索吴王的钱财这件事又如何说呢?”萧瑀依旧不依不饶的追问陆辰,希望能够在陆辰的话里找到破绽,从而打压陆辰。
“萧大人可不要血口喷人,本公什么时候勒索吴王的钱财了?你看见了?”陆辰直接阴沉着脸看着萧瑀,“你这是在诽谤本公,本公完全可以在陛下面前参你一个诽谤勋爵之罪!”
“若是陆县公不曾勒索吴王钱财,吴王为何会将如此多的钱财给予陆县公?要知道,光是两辆马车所能拉载的钱财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萧瑀直接继续追问陆辰,“若是陆县公不能说出正当理由的话,恐怕陆县公这勒索王爷的罪名要比本官的诽谤之罪重得多吧!”萧瑀看着陆辰直接冷笑了起来,甚至表现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唉!王爷,对不住了!”谁知道,陆辰并没有回答萧瑀的话,而是冲着杜伏威施礼道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