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喝口酒,暖暖身子吧!”廉修德点零头,冲着猴子道。
猴子直接坐到了他原来的位置上,先喝了口酒,然后吃了两口菜。
杜如晦走入自家院子,刚走进堂屋,杜如晦的妻子直接迎了上来,伸手为杜如晦解开披风。
杜如晦的妻子赵氏去给杜如晦挂披风,杜如晦则是坐在了桌子旁,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双手捧着茶碗暖了暖手,然后才轻呷了一口。
“郎君,这是何物?”放好披风的赵氏,回转身形,往桌子上端材时候,看到杜如晦胸口位置露出一角纸张,直接好奇地问道。
“嗯?”听到自己妻子的话语,杜如晦顺着赵氏的视线,往自己的胸口处看去,这才发现赵氏的是什么,杜如晦发现,这露出来的一角好似一封书信的一角,杜如晦心翼翼的用两根手指,夹住这一角,缓缓的从自己怀里抽出这折叠的纸张。
杜如晦捏着一角,对着阳光看了一下,里面有黑色的印记,应该是有字迹写在上面,而且没有发现其他任何异常之处,杜如晦这才心翼翼地展开纸张,观看了起来。
这张纸上只写了一行字,“若有暇,荣昌典当铺一晤!”落款什么都没有,整张纸上只有这么一句话。
杜如晦翻来覆去的把整张纸看了好几遍,也没有发现其他可疑之处,看着纸上的那句话,杜如晦忍不住陷入了沉思,杜如晦可以肯定,这纸条应该就是刚才巷口撞自己肩膀之人塞入自己怀中的。
但是自己现在名声不显,何必如此神秘地给自己递条子呢?
杜如晦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究竟是何人要如此神秘地见自己,想了半,杜如晦也想不明白,索性也不再去想了,打算下午就去这上面写的“荣昌典当铺”一探究竟。
想要要自己的性命的话,对方肯定不会如此大费周章,就凭刚才撞自己肩膀,往自己怀里塞纸条的身手,想要要自己的命,那不是易如反掌么?
吃过午饭,杜如晦让妻子赵氏取来披风,穿戴整齐,杜如晦找人打听了一下“荣昌典当铺”的所在,就朝着典当铺而去。
来到典当铺门前,杜如晦先是打量了一下典当铺的门面,确定门前上面悬挂的是纸条上所的地址以后,杜如晦直接迈步走进龄当校
“来了!”站在典当铺栅栏后面的白枫,从杜如晦站在门口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杜如晦,看到杜如晦进陵铺里,直接冲着钱俊楠道。
杜如晦刚迈步走进店